迹又从刚才的潦草回复了平常,轻描淡写道:“你应该已经猜到,我活着的年代比你们早许多。关于这禁制,我略知一二。”
谢真勉强按下心中惊异,道:“前辈与先王陵空结识?”
“不要提他。”石碑一笔一划地写道,“他已经死了。”
谢真:“话是没错,他当然已经死了……”
石碑:“我只是强调一下。”
谢真:“……行。”
他立在石碑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石碑写道:“那时王庭能人辈出,无论铸剑,或者编纂阵法,都称不上什么稀奇。”
谢真:“前辈的意思是,你也了解先王陵空设下禁制中的阵法?”
“是。”
随即,石碑画出一个狡猾笑脸,写道:“倒是你,你知道了这个王庭的秘密,看来你与长明那小子的关系不简单啊?”
谢真坦然道:“是啊。”
在与长明的交情上,他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石碑划出一根长长的线,然后写:“所以,你们是要去解除那三道禁制?”
谢真:“正是。”
石碑:“既然这样,把我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