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不知道了。
更关键的是,如果拒绝,他们要如何解释这里面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一串弯弯绕绕?
他咬牙道:“我去找无忧!”
“回来!”施夕未厉声道。
施晏胸口起伏:“如果我是主将亲子,此刻必然可为您分忧!这回我随无忧一起去,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会护他周全!”
施夕未面色如冰,冷冷道:“阿晏,我可曾教过你自轻自弃?可曾教过你讲这种不顾惜性命的话?”
施晏心中又酸又痛,情难自禁,在他座前一膝半跪,低下头来。施夕未伸手轻轻**他发顶:“有殿下一诺,我不担心无忧的安全。只是,我不想冒一丝的风险,使得无忧知道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施晏低声说:“他未必就会知道。”
“为人父母,我多有失责。”施夕未静静道,“更不可一错再错。”
后院里,对此一无所知的两人还在闲话。
“……鱼首上骨鳍形如旗子,在夜里发光,好似灯笼。”谢真道,“所以叫灯笼旗。燕乡民间可能没人见过归亡的真身,但在夜雾之中,偶尔会见到发光的背鳍,并且每次都是两个一对,因而他们以为灯笼旗是一种成双成对出游的怪鱼。”
“原来如此。”无忧又把书册翻了一遍,见也没有更多意思,就丢在一旁。
谢真:“无聊的话,不如对练?”
无忧:“……”就知道你闲不住。
他想了想:“不练青花了,今天我练点别的,你不用管。”
谢真:“需要我回避吗?”
“哎,算了,跟你讲也无所谓,又不是什么秘密。”无忧摆了摆手,“练的是幻术,这个你剑再快也没有用,哼哼。”
谢真并无所谓,便继续翻他的书册。
无忧靠回到榻上,身周渐渐升起雾气。过了一会,他一条手臂整个消失了,又从雾的另一边出来,再过一会,半个身体都没了,看着还挺吓人的。
谢真也有些兴趣,抬头看他。无忧一看,更来劲了,等他全身上下轮番消失了一遍之后,忽地雾气闪烁两下,猛地不见了。
随着雾气消失的,还有他整个人的身影。
谢真眯起眼睛,只靠视觉的话,他已经看不到无忧在哪里。蜃楼一脉的幻术,果真名不虚传。
“厉害吧?我厉害吧?”
无忧的声音响起,十分缥缈,似乎在整间屋子里不定地流动,“虽然我不怎么练,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