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和书房的严横板着脸走出来,从下楼梯到走到餐桌前,眼神就没从陆杳杳的脸上移开过。
陆杳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手只有柔滑软嫩的肉肉,难道沾上什么东西了?
直到在自己位置上坐好,严横才把视线移开,放到一桌大菜上。
严家人的口味还算一致,都是无肉不欢型,因此桌子上满满的都是各种肉菜,烤蒸炸炖,还支了一个铜锅子用来涮嫩嫩的小羊肉。
羊肉切成薄薄的片,在清汤里快速烫熟,每人一碟子蘸料,里面是陆杳杳刚刚发酵成功的红腐乳、韭菜花替代品,以及自制芝麻酱。
边吃边做的锅子很受欢迎,吃到十分钟左右,阿加托才从外面一路杀进来。
利索地端碗、坐下、伸筷子往嘴里炫,一边还能满脸哀怨地表达不满:
“居然没有一个人叫我回来吃饭……就不能等等我吗?!这是什么肉,好香啊!”
>并没有人回答他,当然,阿加托也不太需要回答,埋头苦吃。???..coM
一想到以后很难天天吃到陆杳杳的手艺,阿加托恨不得一头扎进微沸的锅子里算了。
饭后,一大家子转移到客厅消食说话,陆杳杳的**还没挨到沙发上,就被严横提溜起来,一路带回他的书房。
两人在书房里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一个一脸严肃低头沉思,一个满脸不解,小心翼翼地贼兮兮地观察着对方的脸色。
很好,严横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观察也观察不出什么来。
只不过,陆杳杳敏锐地察觉到一点不同,严横的情绪有点不大对劲,好像有点烦躁。
严横的确很烦躁,明天就是正式开学的日子,接下来至少一个月小孩儿都不能回家。
仔细想想,自从他把小孩儿从古地球上带回来,即使算上中间他去F星系抵御虫族的那段日子,小孩儿也没有离开他身边长达一个月之久。
想到这里,严横抬头看了陆杳杳一眼,发现陆杳杳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安静地眨巴着,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清澈的水光,又无辜又可爱。
严横有点无力,他并不善于分析情绪,所以一般也不会产生什么复杂的情绪,他很烦躁,却找不出这股烦躁的由头。
他本来是做好了准备等着陆杳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