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夏目将借着凝固的血液黏着在伤口上的破损衣物撕开时,才连忙附上了车上并没有备药的解释。
“来日本后交给我的任务都很简单,而最近的任务也没有人受过伤,所以这辆车上并没有备药…抱歉。”
以往他都会常备一些应急处理药物,而夏目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受伤是家常便饭了。
而受伤也不外乎那几种——淤青碰撞伤、撕扯伤、砍伤、刺伤、枪战、灼烧伤…
先不考虑与那些正面人物的追捕,哪怕是那些任务结束前的临死之人,也总是会想出无数种同归于尽甚至试图反杀的方案。
而最近的任务,的确算得上太顺利了点。
顺利地他都快丧失危机感了。
是他的失误啊…
“…”
夏目稍稍看了眼略带慌张的约翰,眼底的那么凝重又深了几分:“…没事。”
为什么会…害怕?
他又不会因此怪罪于对方。
况且自他离开前不是还有胆子调戏他有闲心去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吗?是他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其实夏目本身也没考虑药物一事,他只是想借着白雾将这些血渍给去掉而已。
而由于白雾对于凝固的血液的处理其实远不如流动的新鲜的血液的,他才不得不撕开伤口上的衣物。
不过,白雾的确会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刻意避开已经凝固的血液。
难道是血液中的已经启动的凝血因子会导致白雾的异常状况?这个想法下次似乎可以进行一下实验。
否则要是战斗中遇到那可就是真的难受了。
夏目将因逐渐恍惚的意识而散开的注意力拉回,继续着刚刚停下的动作,而这在约翰眼中,代表着失望后的无可奈何。
其实他几乎是用不到约翰准备的那些药物的,那常常是约翰自己在用,或者是加尔法那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而除开特殊情况,他受伤的次数还真不算多。
至于最近嘛,哪件不是特殊情况呢。
哈哈~
夏目故作乐观地吐槽着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似乎有些过于脆弱了,想要借此自嘲让这过于压抑的气氛消散几分。
可他的内心还是毫无波澜,就连表面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想法仅归想法,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心情。
这也让他有了种与这个世界更加明显的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