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道,又商议一番,确定了阵中的一些细节,才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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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白虎关不远的白虎山巅之上,严意正与骊山老母下棋解闷。
随着一颗一颗棋子落下,白子已经占据几乎整个棋盘,黑子只有偏安一隅苟延残喘。
骊山老母放下一颗黑子。
“梨花还有最后一劫,便是这白虎阵图么?”
严意一笑,同样一手白子落下。
“不错,这阵图乃是我的手笔,若不晓得其中奥妙,天下无人可破,无人可解。”
“那你就不怕梨花也解不出来?”
“哈哈。”
严意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往寒江关丢去。
“我将阵图奥妙送与她,凭她的本事,解白虎阵犹如探囊取物。”
听到严意如此说,骊山老母的心才放下来,随即发现棋盘上的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
“观主棋艺又有所增进,看来我又输了。”
骊山老母把手一摊,有些放弃挣扎的架势。
“这可不一定,只要你严防死守,若我松懈片刻,还是会逆风翻盘的。”
严意说着话,隔空取出一枚黑子落下,果然,整个局势瞬间扭转,黑子像一颗钢钉一样扎入腹地,原本稳操胜券的白棋有了隐患。
骊山老母见此,微微摇了摇头。
“无良天尊,我果然不如你,这场棋,你赢了,告辞。”
说完,骊山老母飘然而去,严意没有收拾棋盘,也消失不见。
整个山巅只剩下一副残局,这副残局像是能影响周围事物一般,风云涌动之间,云朵天空化为残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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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樊梨花**满肚子怒火回到家里,她叫程咬金耍的团团转,对老程恨不能扒皮挫骨。
“程咬金,别再叫我见到你,等你下次来寒江关之时,就是你丧命之日。”
“小姐,小姐。”
突然有个家丁急匆匆跑进来,他手里捧着一张纸,离远了看,上面条条框框不知画的是什么。
“小姐,方才你喂养的那只雏鹰飞来,嘴上叼着一张纸,把纸扔院子里,然后它飞走了。”
“嗯?什么纸?拿来我看看。”
樊梨花接过纸张,上面四个大字写的清楚,《白虎阵图》。
“这是什么?难道那雏鹰在预使着什么不成?等我好好看看。”
从头到尾,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