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手术是孟凡美主刀的,杨正平和田蔡也都进了手术室,在三人的全力配合下,这场手术也用了两个半小时才结束。
潘师长手臂里的弹片散乱着不止一片,孟凡美将最难弄的那片拿出来后才发现,下面还有一片小一些的,完全被遮挡住了。
就连x光都没能照出来。
不过弹片在几人的共同努力下终是被取出来了,手术还是比较成功的。
要说潘师长也真是硬气,针灸麻醉时效过了也不出声,要不是田蔡发现他额角上都是冷汗,怕是要以为自己的针法又进步了。
隔天田蔡在确认病人情况稳定后,就带着几只猞猁往山上去了。
她已经习惯每年都抽时间去看看蔡苹,并不一定非要等她忌日的时候,因为她这些年在村里的时间没法固定,向来都是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就什么时候去。
原本孤零零的一处坟包现在也算是有了伴儿,田蔡照例将周围的杂草都清理了一遍,重新培了些新土上去。
她在两个坟包的前面蹲坐下来,从竹筐里取出准备好的小菜和酒放在坟前。
“今天总算有时间来看看你们了,正巧也有件事,想跟二位商量一下。”
她将带来的酒倒了三杯出来,两人坟前各放了一杯,另一杯端在自己手里。
田蔡轻抿了一口。
将这段时间心里的一些想法娓娓道来。
她轻声细语的说着,几只大猫就趴伏在她脚边。
偶尔几缕山风吹来,仿佛是那个温柔的女人在给出回应。
直到天边出现火烧云,田蔡才收拾了东西,缓缓往山下走去。x33
和蔡苹说说,她的心境也会开阔很多。
这天回到疗养院,田蔡拨了个电话出去,隔天就有一辆吉普车开来靠山村,三人从车上下来,跟田蔡在屋里谈了十几分钟,之后从疗养院拉走了什么。
过了三天,正在重建的唐市负责人忽然收到一笔捐款,是来自他从没听说过的两个人名。
田蔡并没匿名,而是用了蔡川柏和蔡苹的名字,不知道前世看过的那些风水小说是不是真的,以他们的名义做慈善,但愿真的能给他们积累功德。
三人将东西拿走并未避着疗养院的人,杨正平当时看到箱子里装的那些黄鱼,差点没被闪瞎眼。
“都捐了?”他不可置信道。
田蔡点点头,“这些都是我师父留下的东西,蔡家现在已经没人了,我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