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手术,我是治不了。”
“那你也很厉害了,我感觉我去学了这么长时间,也顶多就是知道感冒发烧应该打什么药,真让我下针还是有点不敢,”说到了这里,曲婷又想起考试成绩来,“你说成绩下来了没有,为啥德发叔一直都没公布呢?”
田蔡摇摇头,她猜成绩已经下来了,只是这段时间有她在呢,北山大队也不着急公布,就是不知道保健员能有几个人入选,估计不会多。
两人正说着呢,就见陈木匠和他家婆娘朝着两这边过来了,一见到田蔡就先鞠了一躬,吓得她赶忙跳到一边去了,“陈叔你这是干嘛!”
“田大夫,你就是大头的救命恩人,幸亏你提醒,人家县城那大夫都说了,再晚几天大头就没命了!”陈婶抹了一把眼泪说道,这孩子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看着的,要是真出点什么意外没了,儿媳妇肯定要怨怪她没照顾好的。
之前孩子也跟他说过肚子疼,她都没当回事,只是给喝点热水然后又揉揉肚子就没再管了,当时田蔡也没在村里,还是她婆婆一力要求让她和儿媳妇一起带着去卫生室看看。
哪能想到那么小个孩子,还得了这么一场大病,抱到卫生院之前还在期待是田蔡看错了,结果真的需要开刀。
陈婶一边说着一边就拿钱往田蔡手里塞,嘴上还说着“一点小小心意”之类的话,田蔡推了半天愣是没推回去,被硬塞进了衣兜里。
她低头看了看被扯坏的衣兜,算了,过几天不那么忙了过去看看大头,到时候再给回去吧。
曲婷一言难尽的朝坏处看了看,“其实当大夫也有自己的烦恼。”
田蔡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地里的粮食总算是收割完了,接下来脱粒、晾晒的活也用不上田蔡了,她抽时间往县城去了一趟。
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找杜春燕,一部分原因是她的洗发膏应该用完了,田蔡将后续要用到的给她拿过来,而且她根据杜春燕的情况研究出了一套配合的针法,现在自己针灸的手艺大有进步,来找她练练手,啊不,是试试效果。
另一部分原因是田蔡今天有不少要买的东西,给大头家回礼需要,过一阵子罗秀艳、万秀丽结婚也要用,她打算一次性买齐了,免得过后还要到县里来。
而且她也想往县城里拓展下业务,不然哪辈子才能指望上认识个大人物把蔡平的事情查清楚,全靠着她自己吗,那不得猴年马月了。
这次进县城里跟上次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