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田蔡找人捎来药和洗头膏她没用,后来偶然打开发现这个洗头膏味道还可以,洗完了头皮特别清爽,丝毫没有以前每次洗完头的那种黏腻感。x33
连续使用了两个多月,头发底部就长出了许多细小的绒毛,虽然不长还在头顶炸着,但是真真切切的效果看得见。
田蔡也没推辞,两人又聊了聊最近县里的情况。
“你这两个月没来不知道,现在县里可那啥了,工人不上班、学生不上学,我们供销社之前的那个领导都被拽下去了,底下的人都夹紧尾巴,这阵子你也别往县里来了,不安全!”
说完这话杜春燕也有点不好意思,要不是自己不方便到村里去,现在县里这个情况,她也不想让田蔡到县里来。
田蔡点点头,她也正有此意。
等跟杜春燕分开,田蔡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又朝着县卫生院去了。
门口还是之前那位大爷,田蔡跟他打了个招呼,确定办公室的人已经上班了这才进去。
卫生院占地面积可不小,里面还有不少病房,田蔡路过一间诊室正好看到有人在针灸。
那大夫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坐在椅子上的是个老太太,一边被针扎一边嘴里还“诶呦诶呦”,田蔡前段时间一直在看针灸的书,忍不住靠着旁边看了一会儿。
神门穴、少海穴、曲泽穴、内关穴……按照那大夫扎的穴位,老太太应该是心脏病。
田蔡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那大夫的针灸手法,发现他手特别稳,下针也十分利索,一看就是从医多年。
一直到这个病人扎完了田蔡才恋恋不舍的出去,要是能到这里来观摩就好了,这里的病例多,练手的机会也多。
不过田蔡也知道自己这身份,只能想想算了。
卫生院的办公室审核了田蔡的资料以后,给开了个条子,田蔡成功领到了听诊器、消毒盒、针筒和一些常用药物。
针筒一盒是四支,都是2l的,交叉着放在纸盒里,另外给了一盒针头,十支,配套的消毒盒是铝制的。
玻璃制作的针筒都是要反复使用的,如果消毒不彻底就会造成交叉感染,不过同样的,也给了酒精、纱布、碘酒,拉拉杂杂也装了不少。
至于给分配的常用药物,实际全都是消炎药,其中的青霉素这时候应用最是广泛。
田蔡想起田爷爷以前说过,他们当地有个老人一辈子没打过针,后来生病了让赤脚医生给打了一针,人直接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