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惨,被她拉着亲自上门去道歉,还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讨。”
“然后呢?你跟那个女同学还有没有别的故事?”
“然后什么?小孩子嘛,没几天就把这种糗事抛在脑后了,那个女同学我都忘了她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她扎了两个精致的马尾,每次想起来,都忍不住想抓着那对马尾辫策马扬鞭。”
安迪并未t到老色批的兴趣点,反问他,“你刚才还说记忆犹新,怎么现在又忘了?”
“我说的是对挨打记忆犹新,你想哪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那个女同学有没有长歪。”
顾韶元不想再说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主动问她,“你呢?从来没听你说起过自己小时候的事。”
“我的记忆是从福利院开始的,我的父母是谁,我怎么进的福利院,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有个弟弟。”
“有的时候我很羡慕小关跟小曲,小关一看就是被父母呵护着长大,保护的很好,小曲呢,她父母一直很宠她,她还总说她爸虐待她。”
说到这里,安迪失笑着摇头,眼底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
“你没必要羡慕她们,你母亲也挺伟大的。”
“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三十多年前的环境,一个单身母亲独自抚养一对姐弟尚且很艰难,更何况你的母亲患有精神病,她一边要对抗病魔,一边还要照顾你们,没让你们姐弟夭折,的确配得上伟大这两个字。”
安迪愣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
从来没有从这种角度解读自己的母亲,仔细回忆一下,自己三岁以前什么都记不起来,三岁以后被送到福利院,才开始有记忆。
也就是说,自己那个疯了的母亲独自抚养了自己三年,而且还生下了弟弟,这是一种怎样的母爱,才能支撑她顶着精神病,把自己跟弟弟养活?
“也有可能是我那个没有任何记忆的父亲在养我们,也许后来起了什么变故,所以才把我们姐弟送去福利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在我看来可能性极小。”
顾韶元帮她分析,“假如你父亲因为不得已的缘故把你们送去福利院,那等他度过了危机,应该早就把你们接回去才对,可他一直没有出现。”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早就去世了,要么他早早抛弃了你母亲,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不过那样的话,你那个弟弟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安迪打断了顾韶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