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愣了一下。
她对许老头印象不深。
只大概了解,他儿子儿媳都去世了,他一个带着孙子清苦地生活。
小作坊刚起步的时候,他来找过她要过工作。
但她拒绝了。
因为许老头眼睛有些看不见,且加工饰品这种东西,女同志更擅长。
来她这应聘的人多得很,一对比,他一个六十多岁老人家确实没啥优势,她婉拒了他。
“小舒,这真是人心叵测!”
“他年纪大了,做不了什么事,被你拒绝了,他竟还记恨在心!”
“他邻居说,有一次听到他在院子里骂人,说你们不知道好歹,说你们势利眼!说你们看不起他!”
“还说一句狠话,说这么看不起他,他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那邻居和舒宁将自己打听来的信息告诉舒宁。
舒宁眉头冷冷蹙了蹙。
这事很快引起警察的注意,第一时间派人来调查情况。
结果很快出来。
这些煤油,是许老头前十天买的。
买了三桶。
晚上,他拎着两桶去了舒宁饰品作坊。
他以前有点开锁的技术,神不知鬼不觉打开作坊大门。
将煤油拎在物料上面,划下火柴后,他跑了。
警察调查的时候,发现他解放鞋的鞋底有煤油的味道。
这解放鞋明显被他洗过,但解放鞋鞋底纹路又深又密,他怎么洗都没洗干净。
他家里其他鞋子又脏又烂,落满灰尘,只洗了这一双,更能说明问题。
这事就是许老头干的。
原因,舒宁没让他做工,他怀恨在心。
这调查结果让所有人都是唏嘘不已,更为舒宁可惜。
这人已死,要赔偿,赔偿不到,要让人付出代价,也付不出什么代价!
舒宁平静地接下这个结果,心头却总觉不对劲。
“姐,这边罪魁祸首已经抓住了,你那边的工厂,什么时候开始?”
舒飞鸿问。
舒宁眉头蹙了蹙,道,“再等等!我觉得这段时间有些流年不利,等过这段时间后再看看!”
“……”舒飞鸿一眼看穿她,道,“你是觉得这个结果不靠谱吧?”
“……”
“我也觉得是的,许老头活到六十多,从未和周边邻居结仇,欺负他的人很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