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些冷漠。

换做是以前，他还能对娄老师的处境有些同情，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明显是这个战场的负责人的角色。

手底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生灵的鲜血，他再同情，也都无法再继续保持着沉默下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吗？”娄代清嘴里呢喃着，眼神之中慢慢的变得坚定起来，“可小夜，你要明白，超越之神才是人类正确的道路。”m.bīＱikμ.ИěΤ

这句话一出现，李子夜有些琢磨不清，对方到底是被超越之神掌控了心智，还是说他真的是那么想的。

对于工坊的研究员们而言，他们对于人类的定义是有些不同的，或许现在在灾难死去的那些人们，被他们定义为了必要的牺牲。

可这一次来到黑雾之中，李子夜不是来参加辩论赛的，他对准着身旁的沙奈朵使了个眼色，两人的身形立即消失。

娄代清目视着李子夜消失的背影，并没有采取任何阻拦的手段，就连四颚针龙准备追出去，都被他给拦下了：“让他离开吧，算是我给这位学生最后的一丝善意了，所有阻拦超越道路的人，都会被历史的巨轮碾过，任何人也不会有例外。”

逃出黑雾之外，李子夜的心脏砰砰直跳，那只巨大的四颚针龙明显有着神明级别的战斗力，那种威压，是他在面对真正的神明之时才会有的感觉，刚刚在黑雾之中，如果真的发生战斗，就算最后能获胜，只怕也会被究极之洞中源源不断出来的精灵给淹没了，况且他的身旁只带着沙奈朵一只精灵而已。

李子夜回到外面，立刻回到了宋景阳一行人的身旁。

方林和丁仕达天王已经消失，此刻的大钢蛇之上，只有宋景阳，穆璇两人。

前者是这个战场的指挥官，后者则是负责消息传递的联络员。

看到他这副焦头烂额的模样，宋景阳立即关切的问道：“小夜，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李子夜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反问着：“阿阳，你们从来没有进去过黑雾里面吗？”

宋景阳轻轻摇了摇头：“我们一进入黑雾当中，精神力和视线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而且越靠近黑雾，遇到的阻力越大。倒是三圣兽中的水君曾经深入过黑雾，最终出来的时候身负重伤，差点陨落，里面究竟有什么，那位大人并没有告诉我们。从此之后，我们再也不敢踏入其中。刚刚我想叫住你来着，可想到你应该自己有什么想法，也就没有说下去。”筆趣庫

“黑雾的深处，是一些精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