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骁闻言,乖乖地深吸了几口气。琉璃瓶里的药,带着一种芬芳清甜的香气,穿过他的鼻腔,直冲大脑。
“这是什么,真香。”
“保密。”阮陵收好小瓶子,轻声说道:“你若知道了,肯定不会想闻的。”
安阳骁:……
这不是让他更好奇了吗?!
“乖宝,你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思妙想。”安阳骁感概地说道。
“因为我是……乖宝啊。”阮陵朝他笑笑,快步往前走去:“我小时候可是下了苦功念书的,比你念的要多多了。我才不会像你,看什么夫妻三十六术。我看的都是正经的书!”
安阳骁跟在她身后,低低地笑了起来。
活到这年纪,突然发现自己动情了,想和她成亲,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可又从来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办。若是按蛮力来,弄疼弄伤了她,那该怎么办?身为大男人,也不能去观摩学习吧,更不想和别人实践,于是只能从书中学了。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高招在!
二人一路疾行,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前。院子建有矮矮的土墙,门已经旧了,上面的锁歪歪地挂着,一看就是许久没用过。
进了小院,里面是一个破旧的柴房。
“哪怕是富贵人家,也从来少不了这种破柴房。”阮陵拧了拧眉,慢步走到了柴房门口。
里面收拾得到是整齐,一张小木床,上面挂着打着补丁的帐子,一张小桌,桌上有干掉的墨砚和毛笔,还有一叠写满字的纸。
阮陵观察了一圈,没发现屋里有机关暗锁,于是推门而入。
安阳骁在院子里观察了一圈,这才跟着走了进来。
“外面很正常,没有陷阱机关。”他说道。
“这里面也没有。”阮陵拿起桌上的墨砚看了看,小声说道:“有人在这里住过,在这里读书。”
“难道是那个小夫婿?”安阳骁问道。
阮陵把墨砚放回原处,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那叠纸。纸上写的全是文章,从内容看,应该都是赴考的考题。不过,阮陵和安阳骁都没有赴过考,也不知道这些题是几时的。
“应该不是小夫婿,你看这纸,已经泛旧了,不是近年之物。”阮陵摇头,轻轻地把纸放回去:“这纸都脆了,你拿的时候要小心。”
安阳骁缩回想拿纸的手,弯下腰去认真地看上面的文字。
“上面这是考题,下面这些是一些诗句,正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