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御师叔请讲。”
“星辰贤侄,你若这般离去了,老夫可有点儿不放心哦!”
“御师叔是担心我将此间事说出去吗?这个好办,我可发下星月神契,由御师叔亲自检验,这你老人家总该放心了罢!”
“哈哈哈,”御风大笑道:“贤侄啊,你当你御师叔是三岁孩儿啊,有这般好糊弄的?修为到了我等境地,什么星月神契、长生神誓能管什么用!我知你手段极多,又精擅上古小禁法,那些契、誓你有的是法子对付,是也不是?”
“那么御师叔要怎样才肯放心?”
“这也不难,你只须放开神识,让我将一篇星月神契打在你神魂深处,则我大可放心,而你也能离去了,如此大家都好。”
“什么?”周星辰眼中怒色一闪而过,冷冷说道:“原来御师叔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好算计啊:你不单得了河图,还多了一个身怀气运、名震大陆的少年天才给你做契奴,到那时,只怕我身上所有的宝贝、灵兽、灵木都归了你罢?”
御风笑而不语。
一旁的向平侯阴阳怪气道:“小子,你可要想好了,有时候生死只在你自家的一念之间,若错打了主意,只怕立时便是身死道消、万劫不复!”
怒火在胸中奔涌,周星辰面上红红白白地变幻了一阵,终于慑于局势,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御师叔,你要何种宝物只管拿去便是了,何必非要取我性命?我对天月门有大恩就不提了,只请御师叔瞧在晋俞兄的情面上,不要把事儿做绝了,可成?”
“情面?我与你情面,可有人与我情面?”
御风似乎极有感慨,昂首向天,悲愤自语道:“那年姜人攻来时,我因在外远游不及救援,整个御村三千人口被屠戮了大半。后来姜贼得知这个村子俱是我御氏的后人,是由我庇护的,便将余下的御姓人尽皆收押,以为人质。”
“彼时姜贼来犯的大高手人数不多,对人质看管不严,我便求到乐潇的门下,想请他出面纠集高手前去抢夺人质。你道他说什么:“国事为重,私情一概押后!”那时当着星月国众多元婴、金丹的面,把我这张老脸给躁得……”
“一气之下,御某便自家邀约好友同道前去劫人,一场殊死搏杀,战陨元婴期一,金丹期二十三……老向,此战你该听说过罢?”
“确有耳闻。”向平侯点头,“正因此战,御道兄欠下星月国几乎半数世家、宗门天大的人情,这些年来御道兄诲人不倦,对求上门来问道的年青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