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啊。”朱厚照调整了一下角度，仔细观察小八嘎，“老李，你快看，他们的表情不对劲儿。”

李牧也调整了望远镜的角度，仔细观察第一排的小八嘎。

脸上带着潮红，眼神十分崭亮，每个人都显得十分亢奋。

但这却不像是人该有的精气神，更像是……

李牧明显一愣，“老朱，他们**了！”

朱厚照也注意到了小八嘎们的腰上，每一名小八嘎的腰上，都有一个小竹筒。

向前走动的时候，那些个亢奋的人，都会喝一口竹筒里面的水，让自己更加刚分。

“不出意外，应该是五石散一类的东西了。”x33

朱厚照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下达备战的命令。

同时，让传令兵告诉所有守城的将士，小八嘎们嗑五石散了。

这种药可以让人陷入癫狂状态，忘记疼痛。

如果小八嘎仗着**疯狂起来，谁都不要怕，平时怎么砍人，现在就怎么砍人。

火枪手们，已经就位，枪口对准了正在前进的小八嘎，只要进入射程范围，立刻开火。

号旗手伸平了胳膊，开始测算距离。

当小八嘎们进入了火炮的之后，果断下令开炮。

一声声炮声响起，地动山摇。

开花弹早就打光了，现在炮口里面，除了实心弹以外，都是就地取材。

砖头石块、陶瓷碎片、铁钉……

只要是能放进炮口内的，通通都放进去。

朱厚照后悔了，后悔自己带来的补给少了。

但凡他知道小八嘎们这么难缠，肯定要在带来两个基数的弹药。

手榴弹，一箱箱的摆在城墙上。

守城的将士们，看到了手榴弹，脸上洋溢起更浓重的自信。

火枪在二百步之外，可以取敌性命；但近距离的作战，尤其是小八嘎们攻城的时候，手榴弹才是最佳火器。

反观李牧，他最清楚弹药的数量了。

手榴弹，最多也就坚持两天了，这玩意儿现场制作也来不及。

仗，打到了现在，拼的就是双方的意志力了。

火器的厮杀，最终都会回归冷兵器。

不管是哪一方，心态崩了、熬不下去了、坚持不下去了以后，就是失败之时。

有时候，李牧也觉得，大明中期是个很有意思的年代。

老百姓们，对家国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