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先行探路的陈元义骑马从街道另一边跑过来!
陈元义脸上的诧异还没消下去,大喊着:“殿下,您快来看啊!”
“”
一行人打马离开,街头只剩一个拿着两锭金子的小娃娃。
两只小小的掌心摊平了,娃娃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从未见过的‘大钱’,嘿嘿甜笑。
一枚是那个叔叔给的,一枚是景耀殿下赏的。
两锭金子最终贴靠在一起,被娃娃拢在掌心里捧回家,他要交给爷爷保管。
许多年以后——
梅淮安坐在金銮殿上试考当年文生。
脱颖而出的状元郎却拒绝了旁的金银褒奖,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来。
十六岁的少年问:“这两锭金子小生珍重数年,但每每想拜念时都分不清哪只是皇上给的,故而多年未敢拜。”
娃娃长大后才知道银子是逆贼夏氏给的,不敢花也不敢拿,只能交给皇帝。
梅淮安盯着他掌中的金锭子看了许久,说:“天下各州齐心,本不该分出彼此来,无需介怀。”
少年心底终于踏实了,钦佩点头:“家中长辈也是这样教导的,是小生执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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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淮安认出长大**的娃娃,偶然发现有一巧妙之处。
于是他下朝后直奔御花园,去找那位许多年也没长出头发的人。
两人坐在御花园湖心凉亭里喝茶,看着天下兵马大将军陪内阁燕大士十年如一日的划船采莲。
微风正好,莲叶泛香。
“原来南州归降的时间不是他们开城投降那日,是从小娃娃掌中两锭金子靠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与我齐心了。”
正拿小锉刀打磨菩提珠的贺兰鸦,闻言抬头:“你这是想改金昭新史,重新修订?”
“那倒不必,就是感慨”梅淮安把胳膊圈抱在眼前人腰间,贴过去蹭了蹭,“日子过的真快啊,转眼就十年了。”
贺兰鸦用手肘把人抵开些,瞥了一眼不远处偷看的宫女们:“皇上年近三十还如此坐没坐相,成何体统。”
“我就算长到五十八十的年纪,也还是要抱着你啊。”梅淮安笑的霸道且自信,“你永远都是我的,看这里”
岁月并没有在贺兰鸦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一举一动照样能惊艳时光。
梅淮安用指尖摩挲着贺兰鸦耳后的皮肤,那里有枚小小的金色梅花烙印。
当年发生了一些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