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鸦禁锢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吮吻着少年颈侧的皮肤,叼在齿间厮磨,“忍的,要疯了”
温热的掌心顺着脊背往下揉,揉到臀尖儿上停了一下。
梅淮安瞪大眼睛瞬间浑身都绷紧了,僵着肌肉不敢动:“贺兰鸦,你,你,你摸哪儿呢。”
“这就怕了。”贺兰鸦收回手又**回肌肉绵弹的后腰,指尖揉了揉尾骨,少年在他怀里发抖,他便笑出声来,“可见刚才说什么要努力克服,也都是信口胡诌的,好在我忍得住,没有铸成大错。”
“没胡诌。”梅淮安把腿挤到对方腿间舒适压着,耳尖滚烫,“你要是真想我不拒绝,但刚才是你自己说不要的,不能食言!”
说到底还是不怎么愿意,倒不是因为觉得这些事真就辱了梅氏尊严啥的,梅淮安爱都爱了不怕这个。
就单纯是因为贺兰鸦比他大一些,各方面吧。
他见过的东西狰狞恐怖,跟这人清雅如兰的气质一点都不一样。
需要做足很大很大很大的心理准备,然后才可以。
贺兰鸦舔了舔怀中人滚烫的耳尖,厮磨半天又有了兴致,征求意见,“还要不要,离天亮还早”
“那就——”
梅淮安兴奋的应声而动!
像小猪崽一样拱在贺兰鸦肩窝里,亲的哼哧哼哧。
贺兰鸦把人扶着拢到自己身上,宠溺的任由对方欢喜胡啃。
蓦地想到什么,他拍拍少年后腰,哑嗓说:“你上来。”
“”
原来宠爱到极致,是真能容忍谁骑到自己脖子上的。
只是少年的定力远不如他,陡然莽撞一点都不温柔。
后半夜干呕的人是贺兰鸦。
不过受这种苦头,倒也是他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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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郡外,某家客栈。
整个客栈都被财大气粗的裴某人包下来了,很大方的给了贺绛跟燕凉竹一个房间。
毕竟贺绛身上的伤还没好,需要人贴身照顾,而其他医师都去照顾伤兵了。
仅剩一位宋医师
下午刚接到人,宋祈乐就被眼尖的辽兵当场发现身份,并直接五花大绑丢到裴某人怀里了。
宋祈乐在来客栈的路上,冲裴不知眼睛弯弯的傻笑,意在讨好。
但才正要说话就被人粗暴拽了腰带!
裴不知用腰带勒在他唇间,不许他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