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圈的戏耍,连梅氏大祸的真相都迟迟被人隐瞒贺兰鸦这点情殇算什么?
互相伤害嘛,来啊!
内阁里陷入死寂。
贺兰鸦脸上的怒气逐渐散了,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不知脸上的怒气要更明显些,他眉眼阴鸷的盯着梅淮安:“你把你的话再说一遍,嗯?”
什么叫消遣,什么叫玩玩而已。
梅淮安笑着回他,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就是你听见的那样,玩玩而已,打发时间。”
他在激怒裴不知。
裴不知果然瞬间就变了脸色:“贺兰鸦心慈手软偏要弥补你梅氏,可我裴七未必有多少善心!”
“小太子,你最好适可而止。”
“你终于把这些事摆到明面上说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梅淮安把胳膊收回来将贺绛推开一些,站起身往裴不知面前走近。
“裴君的威名我自然知晓,你不介意多杀一个姓梅的,想必也不介意让我死个明白?”
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两人曾经做了什么?
他想知道,他很想知道。
贺绛看着这一幕直接傻眼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七哥,什么弥补?”
没人理会他。
裴不知猛地出手掀起桌布,桌上的饭菜顿时被抛出去撒了一地!
“砰!”
刺耳响声瞬间惊动了外面的侍卫,鹰爪带人几乎是跑着进来的!
“佛君!”
贺兰鸦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只抬眼看人:“出去。”
“是。”
鹰爪挥挥手,把两边闻声赶来的侍卫们都撤出去。
外面宴堂里的将军们早就离开了,此刻这间大殿就只剩内阁里的四个人。
梅淮安往后闪身,躲开了从他腰侧飞过的碗碟菜盘。
桌面瞬间就空了,他笑了笑干脆抬腿坐在桌子上:“淮安一直知道裴君是个爽快人,说话做事从不屑遮掩什么,是么?”
“梅淮安,你当真不怕死?”
裴不知看着他,眸底翻涌的森然十分骇人。
梅淮安被这样充斥杀意的眸子盯着,竟然也没有生出一丝惧意。
事到如今他只想知道真相,不惜任何代价。
“我自然怕死,只是比起怕死”他转头看贺兰鸦,嗓音沉沉,“我更怕一辈子都活在谎言和欺瞒里,我受够了。”
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