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动了些拳脚功夫,动静跟打架似的。
“呃。”
“别动!”
“梅淮安,你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
“都到这会儿了你的嘴可以不用这么硬,哥哥。”
“”
贺兰鸦没反抗了。
随着被浪翻涌的动静逐渐慢下来,梅淮安在心底松了口气。
但很快就察觉到腰上摸过来一只手。
他下意识把唇从贺兰鸦唇上移开,低头看,只是被子底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见。
于是低笑一声,嗓音暗哑:“贺兰鸦,有句话跟你很贴切。”
两人贴的太紧又已经是这种场面,贺兰鸦控制不住的**这人腰身,语气混沌应声:“什么。”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
贺兰鸦被说臊了,猛地一个翻身把两人位置调换过来!
于是,笑话他的人就说不出话了。
两人身体力行把昨晚的事又重演了一遍。
梅淮安拽开被子剧烈喘气,额前发缕汗湿了些贴在脸庞上。
贺兰鸦羞于把手暴漏在空气里,不知道扯了个什么布料过来擦手。
定睛一看——
是没羞没臊的混账不久前穿着的黑裤。
“”
他顿时像被炭火烫了似的直接丢下床!
梅淮安转头正巧看见这一幕,好笑道:“怎么,这次还要说是你酒后失德?你没有意识?”
贺兰鸦僵直身子躺着,把大腿上压着的另一条腿推下去。
“何必呢,我没想怎么样。”梅淮安说,视线微眯盯着床幔,嗓音有些餍足时的慵懒,“我只想往后可以经常跟你做这样的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梅淮安。”贺兰鸦有些无力的喊他。
梅淮安说:“就这样吧,反正你管不住我,也管不住你自己。”
这是事实,贺兰鸦沉默不语。
“干嘛这个表情?像我强迫你似的。”
梅淮安翻了个身支着胳膊看他,嗓音愉悦。
“哎,下次你那什么,能不能不往同一个位置咬,换左肩行不行?”(http://.suya.cc/66/669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