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原本没有其他心思,只是站累了找个地方小坐片刻,毕竟一下午追击夏博峦他都没闲着。
但眼下瞧见贺兰鸦十分刻意的避嫌动作,便觉得心生烦躁。
“佛君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贺兰鸦没有抬眼看他,只专心浏览着手中林广义递来的罪状书。
“有些事情越想遮掩,反而越容易被人瞧出端倪。”
贺兰鸦品了品这句话,微微皱眉:“你是说那八十万两赈灾银?”
梅淮安把一盏茶几乎喝尽,放下茶盏转了脚步,坐到陈香搬来的椅子上。
他坐稳之后才不急不慢回答贺兰鸦——
“我说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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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寒翅正冷声跟岭南众人说着夏博峦的伤势,实话实说。
夏博峦原本就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而已。
但他说的话,岭南兵们不怎么相信,还在担忧的叫喊不停。
林九儒碰了碰身边一位小将领,小将领便在贺绛的强势紧盯下,小心翼翼跪爬到夏博峦身边,伸手仔细摸了摸脉搏。
片刻后,他朝身后眼巴巴的众人点了点头。
岭南所有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再次瘫在地上。
有人跟林九儒说话:“林将军,看来我们一行人轻易是回不去了。”
“唉。”
“即便能回去,今日将军认了主君那边也不好交代啊。”(http://.suya.cc/66/669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