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陈香记得清楚,他当时就在长安宫里当值:“是六月初,那时候赈灾银已经出发有十日左右了。”
“我听说先皇拒绝过岭南的求救信帖?”
这是他之前听贺兰鸦说的,梅淮安一直想问清这件事,但还没来得及问就去了辽东王帐。
“”
陈元礼和陈香对视一眼,心下都有些疑惑。
按理说,太子殿下一直住在宫里,对先皇的行径肯定比他们这些在外奔走的武将更清楚啊。
陈元礼小心翼翼问:“殿下似乎对从前的事都”
“嗯,自兵败那夜过后,我时常头疼。”梅淮安含糊遮掩过去。
陈元礼有些担忧:“那可曾找医师看过?头疼的病症可不能小觑”
“无妨。”梅淮安摆摆手,又问一遍,“先皇为何回信拒绝岭南求救?”
“何谈拒绝!”陈香咬牙,“先皇在回信里跟他们说明赈灾银已经发出去了,就在路上,还叫他们快些去南湾郡等着接应。”
“可他们后面不承认接收过赈灾银,还要跟外界说是求救被先皇拒绝了,是咱们中州戏耍他们!”
“真真是无耻之辈,八十万两赈灾银算是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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