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有点声势才能被人敬重。
啧,有权利的感觉真不赖。
如果是真权就更好了。
燕凉竹此刻站在梅淮安另一边,察觉那些兵将们身影撤远,一直紧张攥着衣摆的手这才悄悄松开。
他不太习惯被围观,尤其是此刻衣衫脏污狼狈的时候。
但身侧坐着的人不久前在他后腰拍了一下,非要他挺直脊骨迎接众人目光!
燕凉竹自然是听话的,也知道梅淮安想做什么。
但凭心而论,他并不想闹出这样的场面,更不想让坐着的人替他出面澄清那些传言。
总归是不太好的传言,就算澄清又能有多少人会相信呢。
最紧要的是,他怕自己会再次连累他的名声。
但眼下已经是这个场面了,燕凉竹垂眼盯着脚下不远处的落叶,紧抿着唇。
树林里只剩下树叶沙沙的动静,以及——
坐在那儿的人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只手串,叠成两圈搁在指尖上懒散搓**。
玉石相触发出清浅好听的碰撞声,盘串儿的几根手指修长漂亮。
珠串是红玉玛瑙的材质,一颗颗珠子晶莹剔透在细碎阳光下晃出幽红光纹,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鹰爪垂眼看着正被人把玩的这串珠子,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谁的。
梅淮安故意把珠串拿出来,自然一直关注着鹰爪的表情。
片刻后又兴致缺缺的移开目光,哎,这侍卫是个冰块脸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有一点他能确定,鹰爪似乎知道些什么。
比如——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知道贺兰鸦的房间该叫谁进。
这主仆俩倒是无话不谈,连如此隐秘不能示人的关系那秃驴都能告诉鹰爪。
梅淮安垂眸遮住些不爽情绪,清了清嗓子朝二妞说:“想问什么就快些问,念你是初犯叫你‘死’个明白!”
“”
嚯。
周围瞬间传来一阵吸气声,显然兵将们都没料到降罪会这么狠!
毕竟再怎么说,李二牛也是李家的种儿,背后站着他二叔李将军以及父兄荣威呢。
今天不就是打了个燕西的人而已,不至于掉脑袋吧x33
人群里有身影晃动,似是想跑出去给李将军通风报信来救人。
二妞瞥了一眼周围兵将们的脸色,就知道戏幕已经拉开了。
演戏他是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