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味儿就是宋祈乐给他调配的提神麝香,他之前接触那死**的时候闻见过。
此刻听见贺兰鸦也来过问燕凉竹的事,不由得再次好意提醒。
“怎么,佛君大人也想拿耗子?”
“”
嚯。
这一回,燕凉竹跟贺绛同时瞪大眼睛。
燕凉竹甚至吓得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转身冲坐着的人疯狂眨眼!
梅淮安不理会他,用手指叩叩桌面:“把你头发割一缕连同信一起寄出去吧,现在就去。”
“啊,嗯嗯!”
燕凉竹连忙收起桌上的信,朝着身穿浅青色长衫的人拱了拱手,随即快步离**间。
贺绛也顾不上这两人了,反正他得追去问清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割头发!
“哥,我,我有点饿了,我去找点东西吃。”
贺兰鸦随意扬手,示意贺绛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于是,贺绛也一溜烟儿的跑了。
房间里,就只剩桌前一坐一站的两个人。x33
气氛堪称是妙不可言。
贺兰鸦没等人邀请他,自己移步到桌子对面淡然坐下,还伸手倒了两杯茶水出来。
一杯给自己,一杯推到对面去。
他嗓音清淡的抬眼看人:“喝杯茶,消消火气。”
消你**火气,梅淮安低垂着眸子回话,嗓音乖巧腻人。
“这也不逢年过节的哪能劳烦佛君大人亲手给我倒茶,我这人就是实诚,对我这么好我可又要说谢谢了,啊,想必你也爱听的很。”
“”
句句带刺。
贺兰鸦将腕上的月白皓晶珠串撸到指尖,简单捏了几下。
似是在心里措词几遍,最后才想出来一句合适的回话。
“不用谢,喝吧。”
“”
“直说吧。”梅淮安没了耐心,坐直身子拍了拍衣裳,“你们两位有什么吩咐?”
大早上就出去了直到中午才回来,估计是密谋了不少事。
只是不知道今天这两人的密谋里,有没有给他梅淮安留出一条能走的路呢。
贺兰鸦沉默片刻,对眼前人这样疏离带刺的状态十分不习惯。
尽管是自己亲手把关系弄成这种局面的,但心底想到从前也还是有些失落。
他自己平复了一会儿,把心头冒出来的失落感压下去。
这才说出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