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出众,可王帐里那位还是不愿意多瞧他一眼。
直到十八岁这天,宋祈乐在挨了一巴掌并被舞姬羞辱后,才对一个结果恍然大悟——
根本就不是年纪小的原因。
那人王帐里进出的小宠也有比他年纪小的。
真相血淋淋的摆在眼前。
那人就是讨厌他就是嫌弃他,就是看见他就鄙夷烦躁!
可这是为什么呢?
他从来没做过会让对方厌恶的事情啊!
他从十岁开始就努力奋发的学医,每天盼着那人打马经过能瞧见自己有多努力。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宋祈乐失魂落魄的回了医帐,沐浴之后赤身站在铜镜前!
他困惑的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脸颊上的巴掌印儿还没处理过。
但即便脸上有伤,也掩盖不了少年躯体的健美欣长。
他就这么不着寸缕的站着——
在烛光昏暗的帐篷里盯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寸一寸审视。
从光洁的颈子看到略有起伏的胸膛,又看到结实平坦的腹部,最后抬起双手箍上自己的腰身。
他看着镜子里青春洋溢的美好躯体,颤着嗓子喃喃自语。
“我的腰,不细么。”
“是了。”
“能被他收帐的那些人,不论男女都十分纤瘦呢。”
“要瘦,要再瘦。”
宋祈乐断断续续的低声告诫自己,心底委屈迷茫无措到极致,转瞬又想起什么。
十五岁那天在王帐内室里救治小宠的时候,小宠下身是光洁的。
所以所以
他颤着指尖从木柜里拿出一套器具薄刃。x33
医帐里什么都不缺,更不缺能除毛的剃刀。
烛光摇曳,少年单脚踩在浴桶边的矮凳上,正在为仰慕那人做着不合身份且下**的事情!
但他甘之如饴,他愿意的。
只要自己能再被那样横抱一次,再感受一遍那样温柔缱绻的吻。
那这一切就都值得!
师父宋清是个刻板不苟言笑的人,但总爱把一句话挂在嘴边。
“宋氏门徒众多,能传我衣钵的唯有祈乐一人,这孩子循规蹈矩明辨是非,是个安分踏实的孩子。”
循规蹈矩,安分踏实。
十九岁的宋祈乐坐在医帐前晒着太阳捣药,听见这句话之后,抬眼看了看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