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自己的伤也得尽快处理。
锁好门之后,贺绛这才大跨步的冲出帐篷。
外面几个巡逻侍卫刚巧走过来,一瞧见满身是血的渭北将军都吓了一跳。
“出什么事了!”
“将军!”
“找医师。”贺绛靠在一个侍卫肩膀上,嗓音已经虚了,“别进我的帐篷”
说完眼前一黑,彻底站不住了。
“将军!”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起来,冲着往旁边帐篷去。
“快去禀报王上,去请医师来!”
房间里。
躲在被子底下的人身躯还在发颤,偶尔会咬着牙嘶吼两句。
“不要过来。”
“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滚开!”
“”
正午阳光倾撒在这只大帐篷上,徒留里面的人承受煎熬。
煎熬。
慢慢熬。
——
距离王帐药园子不远处的一座荒山上。
不知何年何月被猎人建造出来的林中木屋里,此刻画面稍显香艳。
一截简陋的树桩凳子上,坐着的男人一身金纹黑袍衣衫垂地,翘尖儿锦靴踩着厚厚枫叶。
枫叶也不知是何年何月铺在这儿的,颜色干枯瑰红。x33
树桩边上丢着一条浅青色宽松灯笼裤。
裴不知衣衫完整,被他拥在怀里的人后背紧贴着他胸膛,正叉着腿坐在他腿上。
耳边听着对方不断加重的混乱呼吸。
他的大腿两边垂着另一人修长光洁的腿,多看了几遍后眸色晦暗了些。
但显然场地不合适,没打算真在这里做什么。
他凑近对方高高扬起的颈间肆意闻嗅,两只手绕过腰部在前。
“呃!”
这对宋祈乐来说,是种无法言说的折磨。
此刻就像一壶被人精心摇晃过的烈酒,却迟迟不让酒水肆意喷洒出来。
他双颊泛红视线不怎么聚焦,眯着眼努力想看清不远处的墙壁。
原木色的木板墙上挂着几个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头骨,骨茬森森。
木屋里光线昏暗,气味腐朽。
却给这样的‘**’环境增添了不少曼妙氛围。
显然,这种惩罚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王王君”
宋祈乐仰着脖子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