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旁边的刘财也站了起来:“还没比呢凭什么认定我们会输?”
“哟,你们还来脾气了,谁不知道工兵营每年都是垫底陪跑的,前军十强能轮着你们?”
“说什么呢!你们才是垫底陪跑的!”
“怎么着啊,还没开始比就想动手了?”
“你说怎么着!”
“”
眼看着一群人马上就要打起来,梅淮安他们也从角落站起了身。
其实营区里表面看大家都是好兄弟,那得是在没有比赛争名次的时候。
营区里的汉子们没有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争强斗胜。
越到有什么比赛的时候,是众人最容易起矛盾的节点。
而工兵营虽然面上是跟斥候军和骁骑营都同属前军,但大家都普遍认为,工兵营只是扛沙包搬石头的。
所以这三十个人里,工兵营的十强是首当其冲被排挤的。
斥候军和骁骑营的二十个兵勾肩搭背,嬉笑着踢了梅淮安他们的茶杯。
就算是为待会儿的比赛燃了一把恶柴。
“你们干什么呢,啊?想打等到了擂台上再打,这会儿闹什么!”
那边有将军大声呵斥着,算是没让这些年轻气盛的兵将们此刻就打起来。
李二妞瞪着那些走了的人,身边工兵营的人们也都是气冲冲的模样。
梅淮安弯腰扶正一只茶杯,抬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嘿!回神吧,瞪到明天也不会把他们瞪认输,有这个时间多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
“安哥,你就不生气?他们说咱工兵营是垫底的。”
二妞嘟囔着,拿了干净的茶杯又给陈香和梅淮安倒上。
“有什么好气的。”梅淮安说,“如果万事都凭他们说了算,他们就是神仙了,谁是垫底的待会儿比了才知道。”胡三豆扭头吼了一嗓子:“哥几个听见没有,待会儿都别留情面,把他们狠狠从擂台上踹下来!”
“哎!”几个人应着,纷纷摩拳擦掌。
梅淮安知道,众人虽然现在士气很足,可这一场并不好打。
那边训练有素的斥候军和骁骑营的人,肯定比整天扛沙包搬石头的工兵们更有技巧。
但别人怎么样他管不着,梅淮安侧目看向高台。
远远的只能瞧见十几道穿着盔甲的身影,以及正中间那道玄紫色长衫。
高台上坐着的人们想看他的热闹,想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