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长了嘴的霸总,景泽珩决不允许有误会隔阂在小孩与他之间。
没什么误会是坦白从宽解释不清楚的,就算暂时不能坦白,也得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云遮雾绕的处事风格绝不是智商水平在及格线上的人该做的,模棱两可的话也不是正常的跟父母学过说话的人能说出来的。
更何况,他一个三十岁的人,非要让二十二的她来猜自己的心思……那不是欺负小孩么。
景泽珩不想欺负小孩,他只想做点儿三十岁的人该做的事。
“景泽珩,你的床是塌了吗?你赖我这儿不走算怎么回事?”
沈梵音用轻柔的蚕丝被把自己裹成了个小雪人,只露出个小脑袋,满眼戒备的望着霸占了她大半张床的景泽珩。
哭后的奶音软糯糯的,她眨巴着微红的眼睛,用最凶狠的眼神瞪着他。
景泽珩慵懒的靠在床头上,身上的黑色睡衣解开两颗衣扣,露出些许肌肉轮廓,又欲又撩。
他望着她,眉眼含笑,声音低缓温柔,生怕自己说话大声一点儿便会吓到她似的:“你哭得太久了,我怕你晚上想喝水。”
沈梵音:“我自己有手,我可以自己喝。”
景泽珩朝面前这一小团露出个质疑的表情,似乎在问:你的手呢?
沈梵音看着他挑衅的眼神,费力的把手伸出来,刚想挥爪自证,他的手便如闪电般伸向她,一把攥住柔夷,把她拽到自己的怀中。
被子散开,沈梵音低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扑进他的怀里。
景泽珩低笑着捏捏她的脸蛋,把人困在自己怀里,伸手拉过被子把她重新裹好。
“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低笑着轻吻了下她的眉心,“就是想抱你一会儿。”
沈梵音眨巴着眼睛,小声说:“我怕王叔知道。”
景泽珩一怔,旋即疑惑的看向她:“还不能说?”
“当然。”沈梵音理直气壮,“我还没准备好。”
景泽珩:“……”
漫漫修行路啊。
“哥。”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梵音突然唤他。
“嗯?”
景泽珩垂眸看向她。
沈梵音微蹙着眉,抬头看向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麻烦?”
景泽珩顺手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说:“不会。”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