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的画面,见她满眼杀气,他也没心思理会缘由,赶紧把她拦下了。
就沈梵音刚才那阵仗,说她是真的想杀人都不为过。
他自信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可以用正当的方式解决干净,完全没必要让小孩去监狱里踩缝纫机。
沈梵音失神的靠在他怀里,没有听话的不哭,反而颤抖得更厉害了。
“哥……我害怕……”
“我怕他……真的很怕……”
时至今日,沈梵音依旧害怕聂峰。
哪怕被打得四下逃窜的人是他,可心慌害怕的人,还是她。
她像个没安全感的幼兽,缩在景泽珩的怀里,颤栗着向他诉说恐惧的源头。
高二期末考结束的那天,她原本正靠在奶奶的怀里看电视,沈女士正在研究给她报哪个补习班,打算趁着暑期再冲刺一下。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瓢泼。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沈女士头都没抬,招呼着进门的聂峰来帮忙挑补习班。
可进了家门的却不止聂峰一个。
一行六人,除了聂峰之外,还有四个男人。
聂峰拉着那个女人的手,直挺挺的跪在了奶奶面前。
他说是他的错,他放不下他的初恋,一直与她在一起。
他说他们有个女儿,比梵音小三个月。
他说她叫聂宝儿,得了肾衰竭,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肾移植。
他说他们都没有配型成功,想要让梵音去试试……
就在奶奶破口大骂、妈妈喝令她回到卧室的时候,停电了。
她反锁上门,一片黑暗中犹觉得不安全,仓惶躲进床底下。
窗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拍打着窗子,绝望的砸门声和嗡鸣的雷声交织,门被成年男人的拳头砸开时,恰巧一道惨白的闪电撕破夜空,把他们的脸照得如鬼魅般骇人。
她的房间不大,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在衣柜门被甩得砰砰作响后,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瘦小的她哪是那些男人的对手?
她拼命挣扎,却被他们七手八脚的按住,拖着她就往外走。
她尖叫,哭喊,喊着爸爸救我,妄图以此唤醒他的良知。
可她忘记了,筹谋这一切的人,正是她所谓的父亲。
后来,是妈妈抡着菜刀才把她从那些男人的手里抢回来的。
转过天来,又有人上门,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