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等我说两句话。”乔俏很固执:“我一下午坐立不安,心不在焉,我就怕你出什么事,我早就困了我也不睡,就是想亲眼看到你回来而已,算了,你就当我任性好了,你早点睡。”
说完,她松开他的领带,转身离开。
可她刚迈出一步,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一股力道在拽着她,耳畔似有呼啸的风。紧接着她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以及……落锁的声音。
待乔俏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被邵京墨抵在门背上。
卧室里还没有开灯,窗帘密不透风,月色照不进来寸缕,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视觉被限制的时候,感官会在第一时间被无限放大。
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变很粗重,原本在平时若有若无的雪松香在这一刻变得特别浓郁,亦或者还夹杂着另外一种味道,却奇怪的好闻。
“乔姽姽……”
极富磁性却低哑的嗓音,如羽毛般落在她耳畔。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感官被放大后,乔俏只听见了邵京墨粗重的呼吸声,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雪松香气息,却忽略了自己的快如擂鼓的心跳。
邵京墨慢慢靠近,唇畔贴近乔俏耳侧:“你心跳很快。”
乔俏下意识就要推开他,但邵京墨反应比她更快,一把擒住她试图推开他的手,然后扣在她身后摁住。这个姿势很怪异,手被他钳制在身后,腰不得不往前倾,连带着胸口也往上抬了一些,贴近他面前。
很羞耻的姿势。
红晕从乔俏的脸颊红到了耳根,再蔓延到脖子,也得幸好现在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不然丢死人了。
“小叔叔……”她一出声就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娇嗔。
邵京墨:“叫我什么?”
乔俏:“小……诶诶诶疼……”
邵京墨又问一边:“叫我什么?”
乔俏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邵京墨,你不要欺负我。”
“这就算欺负?我还什么都没做。”他眼角饧涩,喉结上下浮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漆黑的视觉下乔俏看不见,她扬着脑袋小声说:“我,我,我该回去睡觉了。”
邵京墨唇角溢出一声低笑:“刚才我说累了要休息的时候,是谁拽着我的领带不松手?”
“那是因为……”嗓门好不容易拔高了几分贝,不过很快又变成了像蚊子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