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柏内心犹如惊涛骇浪,他母亲多年不掌大房中馈,一心关起院门过自己的日子。只想守着他安稳长大,这个样子的大夫人,还有人不放过她?看来,一味的退让是没有用的。不管是他这个嫡子还是做为正室夫人的母亲,没有原则的退让,只能让恶人更加得寸进尺。
如今母亲差点连命都丢了,退无可退,不管母亲今后如何,他苏文柏再也不会退了。“赵娘子大恩,我苏文柏记下了。以后,赵娘子但有差遣,听凭吩咐。”
“苏五公子,记得我的话。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你娘亲。后会有期!”幼清说完,转身离开。
到了院子中央,苏文柳已将一切准备齐备,晏如带了护卫已在马上等候。
幼清上了马车,一行人往京城方向行去。苏文柳带了三房的弟子跟在后面,他父亲叮嘱他:既然是你把贺小公子和赵娘子请来的,就要安安全全地护卫回京。
幼清在苏府没有休息好,马车上的垫子铺得厚厚的,暖和得很,她就在马车上好好休息,万事不管。
苏府内,苏昔源得知京城来的神医已经由苏文柳护送前往京城,气个半死。这都是什么人哪?他那三弟子,心里就一点没有他大哥,请了神医来,医一个是医,医两个也是医,为什么一根筋看治完那刘氏,就立刻离开了,一点时间也没留给他。想到这里,他心里的恨意无法言说。
房中的妾侍们,除了常氏,其他的连影都不见。他的心里更恨哪,这桩桩件件的事都这么让人恼怒,却偏偏,他现在瘫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心内郁闷,他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倒在了床榻上。
等小诚发现,那苏家家主的身体已冰冷多时了。他急忙去通知大夫人和五公子苏文柏。
晏如有时骑马,有时坐在舒适的马车里陪幼清说说话。晏如觉着仿佛是梦境:他们往江南时还是春寒时节,短短几日,人间竟已是春光明媚之时,看路上行人着轻裳,三两而行,他总有恍然隔世之感。一阵东风拂过,车帘翻飞间,一阵东风拂过,车帘翻飞间,幼清看到车外行至一处桃林。此处桃林绵延数里,粉霞晕染,云蒸霞蔚,恍如仙界一般。此看到车外行至一处桃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粉色的桃花正值花期,开得正艳。晏如看了心生欢喜,于是让苏文柳令大家停下休息片刻再往前行。这一行人的吃穿用度,守卫布防,无一不要报苏文柳过目,他自然忙得很。而晏如便带着幼清到桃林间走走散心,赏玩这春日美景。
粉色的桃花正值花期,开得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