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舞爪,温顺得不像话。
可女人越乖巧,男人越想要狠狠地欺负人。
秦聿珂忘了刚才舌头上的伤口,刚陶醉进去,便被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她立马闭嘴,这种疼痛也瞬间扩散到两人身上。
男人也疼得闷哼一声,捂着嘴瞪她,这黑心的女人咋这么舍得下口!
秦聿珂疼得泪眼汪汪,满是无辜和幸灾乐祸。
“我刚才吃果干,不小心咬了舌头,谁让你……”
“现在好了,咱们也算是难友了,看着一桌子的好吃,就吸吸味道吧。”
娄文彦哭笑不得,抱着人又亲了会,这次却悠着来。
他很喜欢抱着她,享受着女人依偎着自己。
“人家的男人好看吗?”
娄文彦突然开始秋后算账了,冷笑着问道。
秦聿珂虽然跟他签订协议,可这男人目前是她的,还是乐意放在心尖尖上的,连忙笑着哄道:
“好看是好看,但是跟咱家的娄秘书没得比呀。”
“咱们娄秘书不光长得好看,脑袋瓜还特别聪明,十里八乡百姓们浇水的活,都被你给解决了……”
“我对您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娄文彦可受不住她夸人的方式,忒不矜持了,紧绷的脸哪里还能维持住。
稀罕的搂着人这亲亲那亲亲,如何都稀罕不够。
他又未免好笑,一个大男人,何时在意长相了,还跟小孩子般跟她较真。
“我信你,不然咱们小秦知青也不能稀里糊涂将自个儿交代了。”
秦聿珂瞪他,“你是大男人,就不能大气点,这事咱能翻篇不?”
“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娄文彦挑眉,“不能啊,我守了二十四年的清白被你破了,不光不能翻篇,还得记一辈子。”
秦聿珂羞恼地拿头撞他的胸膛,“不许提、不许提,如果你不乐意,我还真能用强吗?”
两人腻歪了会儿,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赶忙分开,先后往前院走去。
“阿珂,你跟子雯关系可真好,我瞧得都酸了,”魏思雨打趣地说道,“对了,子雯有说今晚怎么安排我们吗?”
秦聿珂捏着花生的手略微一顿,轻笑着看向她,“蚊子说,晚上我跟她一个屋子,你跟小妗子她们一屋可以吗?”
秦聿珂又加了一句:
“毛同志带着男同志们,去老宅凑合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