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面包房的三位员工在打扫厅堂卫生时,见自家老板挂着自信、飘忽、奇异的笑容,目不斜视地走下楼,只留一句“好好看店”,便出门左拐。
“这是……疯过头了…?”老李下巴都合不上,“完犊子了,这风水问题还挺邪乎,短短几日,包老板就成这副鬼样子了……”
张帆支棱着拖把头,“你太夸张了吧?不过是黑眼圈重点、气色差些,精神不是很爽朗嘛!”
路青加入他们的话题,“唉,老板肯定为了店里的生意劳心劳力着,也不知道我们能为他做点什么……”
“看店啊,”老李冷哼,拖着扫把拐去收银台清理,“人走的时候不就叫我们看店吗?店有什么好看的,又没顾客……”
他张望几下,玻璃窗外清晰的倒映包连利疾步快走的身影,咕哝:“看来真是病得不轻了,还有闲心去咖啡馆喝一杯……”
路青拍拍他肩膀,“劳逸结合嘛,老板一直紧绷也不好……”
另一边的张帆没作声,只耷拉着眼皮,把袖子放下来,去叠抹布。
……
一路疾走的包老板直到咖啡馆门前才缓下来。
就着店面玻璃的反光,包连利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和杂乱的头发,确定不那么失礼后才抱紧怀中一沓文件,推门进去。
早上十一点左右,咖啡馆里的生意不好不坏,三三两两的顾客惬意聊天,前台的楼经理看着中年男人的再次出现,险先维持不住面上得体的笑容。
“包老板,这是刮的哪门子风?你怎么又来了?”
包连利露齿一笑,十分诚恳地说:“这不是找你家老板谈生意来了嘛!小楼啊,这个点,你家老板的回笼觉该睡醒了吧?”
……
杜码钱盯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眯眼道:“好邻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四个小时前才刚见过吧?”
“啊,是、是。”
“我应该有很明确、很清晰的告诉过你,咱们两家没生意可谈吧?”杜码钱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自己有委婉地说过这层意思,便放心大胆地靠坐沙发上,“所以你又来我这干什么?”
闲的吗?
包连利笑得乐呵呵,“谈生意啊!”
杜码钱一噎,随即瞪圆眼睛,“说了没生意,谈什么谈?”
“怎么没有……”包连利窸窸窣窣地将怀里的文件扯出来。
杜码钱不耐烦地瞥那几张纸,“合约”两字一晃而过,他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