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问东问西。她想,其实木晹帮过他们几次,她用一个故事作为答谢也没什么,便说:“你真的想听故事?”
木晹眼睛一亮,“嗯!”
卫寻算了下在言宫的时间,“那我明天给你讲吧?你……”
“好啊!”
木晹开心地点头,眼尾不经意间上挑,趁卫寻不注意,给了纪淮一个得意的笑,“我明天有空!什么时候都有空!”
纪淮:……他不觉得这头狮子傲慢自大,他觉得它狡猾奸诈。
“那我们明天给你讲。”纪淮得体地笑笑,着重咬了'我们'两字,打过招呼后,“先走了。”
木晹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站在原地悠悠晃尾巴。
木楼梯上,许生捧着热茶,颇有兴致地眯眼,幽幽地说:“招人嫌了吧?”
少年没恼怒,漂亮的眸子在金发中时隐时现,它说:“我只是想和她多说说话罢了。”
至于说什么,根本不重要。
许生笑了笑,进屋前留下一句话,“你怠宫来人了,我让杜宾带过来。”
正说着,健壮的猎犬就从小路那边拐来,它身后慈眉善目的老管家长长叹了口气。
“主子,咱们走呗?你都在言宫待一天了,宫里头被搜过,乱得很,咱们两个还得好好收拾一番。”
这时候,木晹才体会到宫里头没人是怎样一种不好的体验,它撇撇嘴,浑身的细胞又开始犯懒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明天,哦不,后天再收拾?”
“……”
这回老管家可没再惯着它,回去后就压着木晹里里外外地清理怠宫,算是借此机会来个大扫除,连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一直被盯着干活到第二天,木晹**酸痛的腰和胳膊,将手里锄草机一扔,自己向后倒摔进草丛里,哀叹:“为什么我家这么大?”
管家拿起锄草机,轰轰绕着它除草,“你该问为什么宫里没仆人。”
木晹:“……你下一句可千万别是劝我好好工作,承担起怠宫的职责。”
“……”管家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反而说:“得了,这是怠宫的特性,我也不指望主子你有多大出息。我只是心疼我自己,这么多年我容易么我。”
“嗯,又是用脑又是干体力活,确实不容易。”木晹一本正经地点头,“那就加我一个心疼你。”
“光说不做……”管家用锄草机推推它,“快起来,就剩你**底下的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