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就有一种对付俘虏或者罪大恶极的罪犯的一种刑罚,叫水银灌顶,听说过吗?”
“这个我知道!”罗佳笑了,“就是把人埋在地里,只留个脑袋,然后从脑袋顶上切个小口,把水银灌进去,让犯人浑身瘙痒痛苦,就不停地挣扎,因为水银比重大,随着犯人的挣扎,就会把皮肤和里面的骨肉分开,到了最后,‘嗖’的一下,整个人就从脑袋那个口子里钻了出来,留下一整张完整的人皮……”
说到这里,罗佳张大了嘴停下了,眼睛也瞪大了,看向那张人皮,“你不会是说这个……”她指着人皮,说不下去了。
曹英摸了一下胳膊,看向我,“你确定吗?”
我说:“我不确定是不是同样的方法,但是,肯定有一种和那个差不多的方法,才能看不出一点儿下刀的痕迹,还能保留这么完整的一张皮。”
胖子悠悠地来了一句:“兄弟,你能说的再吓人一点儿吗?我这汗毛都立起来了,你看你看!”
他伸出胖胳膊递到我面前,我一把扒拉开,“一边儿玩去!”
胖子呵呵地笑了,“你们聊,我出去跟骆驼说去。”
他出去了,留下我们三个一时无言。
“那现在怎么办?就算知道了人皮是怎么形成的,对我们破案有什么帮助吗?”过了好半天,曹英才问道。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事儿还是要跟霍海威说一声,虽然我还没有搞明白周老那晚被袭击的事情,出现了东南亚邪士的影子,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他们虽然没有跟我说,但我觉得,他们肯定在背后调查着什么。
“你跟霍叔说一声吧!至于怎么处理,他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