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薇妮怎么解释,他均是以眼见为实来中断聊天。
现在,冷战俨然成为他俩之间的常客。
薇妮在聊天的最后说道,“颜颜,恐怕我不能陪你去给王浩买衣服了,以诚应该不太想见到我。”
关键时刻,我只能搬出玄烈那男人当借口,“如果玄烈知道你俩闹别扭,你猜他会不会暴揍以诚?”
虽知道玄烈那男人从来不会管这种鸡毛蒜皮之事,但我并无他法,他的名字胜似圣旨。
“……………”薇妮倒吸一口冷气,显然有些于心不忍,“好吧,我去就是了。”
其实我的本意是,借着这次给王浩买衣服的机会,让以诚和薇妮能有独处的时间。
如果彼此间连见面都省了,我想离分手也不远了。
回到客厅,奶奶并未问起是谁给我打来的电话,反观余以诚紧紧盯着我握着的手机,想必心里早已猜到七七八八了。
咦~~冷战期的男人好可怕。
“卧槽!羊屎?!”王浩倏地扔下筷子,脸上的神情嫌弃极了,两道酷似毛毛虫的眉毛皱成一团。
我闻声望去,只见桌上洒落几粒黑色的豆子,很明显那道蒸排骨里的豆豉被他当成了羊屎…………
豆豉蒸排骨,这么好吃的一道菜经他这么一形容,我真想把他丢进王二狗家的羊圈里。
就是那个平日里总对超市老板娘暗送秋波的王二狗,听说他放羊的技术深得阎罗王真传,但凡被他放过的羊,要么饿死要么病死。
吃过早饭,奶奶坐在客厅里惬意地看着电视,云朵则细心地收拾着厨房。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蓄着丝丝寒意,让人的心情跟着阴沉了起来。
余以诚靠坐在客厅的沙发,漫不经心地盯着电视里的内容,实则思绪早已飘远。
就连奶奶反复问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听到。
很快,我察觉出客厅内少了一道身影,我隐约记得吃过早饭后王浩便急冲冲地跑进厕所,莫非他吃坏肚子了?
走廊的厕所门敞开着,里头并没有王浩的身影。
走到院子里,只见王浩正低头在一旁的洗衣池里卖力洗着什么。
他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勤快了?难不成来大姨夫了?
他的后背被雨水打湿,两侧的肩胛骨格外突出,丝毫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待我走近一看,他手里搓洗着一条白色的卡通**,**裆部沾了好长一条粪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