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环住我的腰,下颌抵在我的肩上,声音低沉而坚定,“颜子,我愿为你倾尽所有。”
只觉他愈发用力地抱住我,像是下了某种决定般,低哑的嗓音贴着我耳畔传来,“我更害怕缺席你的未来………”
毫无疑问,他这次说的又是一个陈述句。
闻言,我自他怀里抬起头,怔然地盯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我什么都看不出,也猜不到。
一种怪异的感觉不断自心间翻涌而出,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要说八字四柱纯阴的女人别的优点没有,但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和预感。
自打从天宫回来之后,他整个人便开始变得怪怪的,言行举止间更像是在交代一切。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烈,你怎么了?”我伸手反搂住他的腰身,有些担忧地问出口。
“……………”玄烈没有更多的话,仍是用力地抱紧我,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我唇瓣紧贴他**的锁骨,安静听着他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强而有力。
他冰冷的胸膛将好闻的檀木冷香挥发得愈发浓烈,不断萦绕在我鼻尖。
“夫人。”他搂着我的力道骤然加重,恨不得把我嵌进身体里,“我该怎么做……才不会弄丢了你。”
把我弄丢?
这男人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仿佛在他眼里,只要搂得更紧一点,我和他便能白头偕老似的,这男人幼不幼稚啊?
看到玄烈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令我很快想起余以诚同款患得患失的神经质状态,难不成这玩意还能传染?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必须找机会问一问云朵才行。
我微微一笑,浅浅抬起脸,唇瓣轻轻地吻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状似安抚也似逃避。
他的好我都铭记在心,却始终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去回应他汹涌澎湃的感情…………
或许,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冠上第三者、第四者的头衔。
好久,玄烈才舍得松开我,只是手却一直紧紧牵着我,根本不肯撒手,握得我手指发疼。
“哔哔哔———”随着熟悉的叫声响起,一阵奇怪的触感从我的毛绒拖鞋上传来。
我握着玄烈的手暗自紧了紧,他察觉出我的异样,冷脸循着声音往我的脚下望去。
只见那对原本慌乱逃窜的夜鸣虫夫妇,不知何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