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决定前往村口看戏。
临走前,我心想要不要把云朵也捎上,指不定这小家伙还没看过戏呢,奈何我在客厅找了一圈均没看到她的身影,只得跑回房间一趟。
果不其然,我一推**门就看到云朵跪在地上撅着**,正拿着扫帚卖力地打扫床底。
视线往右,床边那个长着一对天使翅膀的**桶早已被打开,里面的纸巾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一时间,我的脸涨得通红,脸上的红晕一直从脸庞蔓延到耳根,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原来亲眼目睹云朵为我收拾房间会这么窘迫,看来眼不见心不烦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
我好像除了用干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也别无他法,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发现云朵和云衣的区别。
以往云衣从来不会就男女之事这方面让我难堪,反而还会事事替我着想,为我排忧解难。
无奈云朵这个一百岁的小**正处于青春期懵懂的时候,她直起身一脸迷茫地盯着我,“娘娘,您是不是感冒了?”
“什么?”我满脸问号,根本猜不透她的脑回路。
对于我的不解,她立马带上一次性手套从**桶里捡出一张纸巾,还“贴心”的伸到我面前扬了扬,“娘娘,您肯定是感冒了,不然鼻涕怎会这么多。”
“…………”我只觉血压瞬间升高,急需猛掐几下人中,否则我怕我会气得撅过去。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算是彻底毁在云朵手里了!
本想着带她一起去看戏,就这情况还看个毛,还嫌自己不够丢
人么?
“是你们的帝君大人感冒了。”我咬牙切齿地抛下这么一句,随即头也不回的逃离“案发现场”。
本以为只要我跑的够快,就能把自己的窘迫挥发干净,不曾想我前脚刚走到一楼,云朵奶声奶气的嗓音始终阴魂不散,“娘娘,奴婢方才忘记提醒您,您房间里的纸巾已经用完了………”
她这番话好巧不巧地落入余以诚耳中,为此我又多了一件被他取笑的糗事。
眼看距离村口越来越近,即便戏班**开唱的声音萦绕耳畔,却丝毫掩盖不住余以诚紧随其后嘲弄的笑声。
自从过完春节后,目前村里基本只剩下一些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在家,因此戏台前围坐着一群年过半百的老baby。
戏台上,武生正在表演翻跟斗,台下的人们欢呼声不停,掌声热烈而经久,不少老爷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