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体贴入微的人,连玄烈被狼牙草抓伤她都注意到了,她的细心令人望尘莫及。
反观我这个不合格的暖床室友,不仅涂个药粉都涂不好,手也颤抖得厉害,我除了只会给他添麻烦之外,基本一无是处。
看着玄烈伤口不断渗出的鲜血,我差点就要哭出声来,自从爸妈去世以后,我对鲜血就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很快,药粉带着使命快速钻入玄烈破溃的伤口里,一点一点自动修复起来,整个过程就像在表演一场精彩绝伦的默剧,让人一刻也不想错过。
待看到他的后背恢复细嫩如初,连伤疤都未曾留下,我悬着的心才敢落地。
这男人任何事情都喜欢硬抗,这么严重的伤势也全然不当一回事,要不是我那超强的第六感跑出来打小报告,他估计会将这件事瞒一辈子。
我将小葫芦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不满地瞪着他,语气带着难以遏制的激动,“玄烈!你不知道痛的吗?为什么迟迟不去治疗?”
“尤其是,你浑身的伤还是因我而起………”我痛苦地闭了闭眼,任由眼泪划过脸颊,滴落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