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都别想喝到孟婆汤!”他冷哼一声,一记眼神飞速杀过来,脸紧绷着。
见我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径自又补充一句,“下辈子也别想喝!”
“…………”我再一次被他的嚣张跋扈堵得无话可说。
我无暇顾及他话里的真假,只知道在这么讨论下去,我可能连下辈子都无法摆脱他。
半晌,一大碗鸡汤落肚,我的嘴唇已经沾上不少鸡汤的油脂,我正想起身拿纸巾擦嘴,整个人就被玄烈攥着转过身,他的薄唇猛地覆了下来,以这种脸红心跳的方式把我唇瓣上的油脂席卷而走……………
夜深人静,我却依旧毫无睡意。
不是我不想睡,而是这个一万多岁的老男人,方才美名其曰说会尽量节制,那么此刻埋首在脖颈处拼命撩拨我的无赖又是谁?
他这算哪门子的节制?
我真的会怀疑,他到底懂不懂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玄烈的薄唇沿着我的脖颈顺势滑落,在我的肩上或咬或吻地轻轻啃噬。
也还好现在是冬天,衣服能很好的遮挡住他留下的印记………
………………
昨晚也算玄烈那男人说话算数,啃啃边角料后,便适可而止。
蓦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我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奶奶腿脚不方便,已经很少上来二楼,照目前传出的声响判断,应该是一只挺大的老鼠。
我从柜子里拿出新买的马桶塞,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待走到浴室门口才发现门居然是掩着的,难道有贼进来偷马桶?
不然浴室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值得偷?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瞥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武器,似乎有点上不了战场,也压根压制不了小偷。
于是,我把心一横,轻手轻脚走到楼梯旁,拿出奶奶以前在农村种地用的钉耙。
没错,跟猪悟能那个九齿钉耙一样一样的,杀伤力指数目测九颗星。
管你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打家劫舍的小偷,先震慑住它再说。
我咬牙扛着它走向浴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开了门,我扬起钉耙就准备挥过去。
却不料,眼前出现的并不是什么小偷,也不是老鼠。
而是一个身穿粉白相间轻纱裙,噙着甜甜笑意,身材微胖的侍女,一个完全陌生的侍女。
难道云衣一夜之间发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