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封缄。
我搂住他精壮的腰身,迎合着他的薄唇,与他缠绵而吻………
玄烈霸道地吻着我,两道薄唇慢慢往下移,从下巴到脖颈都无一放过,或吻或咬,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
很快,我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由于守灵已经守了半个通宵,没多久我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半梦半醒中,他仍乐此不疲…………
翌日,我困到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完全睁不开眼,连他什么时候把我送回了杂物房,我都不知道。
待我醒来时,韩琴已经向表舅妈告完了恶状,而表舅妈此时一脸严肃地站在床边,朝我质问道,“颜子,小琴说你扇了她一耳光,有没有这回事?”
奶奶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诚实,我也懒得再去狡辩些什么,正想开口承认之际,表舅焦急呼喊的声音自楼下传来,“秀芬!厨房什么东西烧焦了?”
“哎呀!我这记性!”表舅妈急忙冲了出去。
我拿起牙刷和杯子径自越过韩琴,连个眼神都不曾给她,对这种强词夺理的人,我也无需再给好脸色。
然而等我洗漱完毕后,房间内的一番景象,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了想杀人的感觉。
只见,我的皮箱被野蛮打开,拉链也已经报废,那些在老房子找到的照片,还有爸**结婚证均被扔在地上,皮箱内的衣服也凌乱散落一地。
最令我慌张的是,玄烈给的那枚白玉玄字令牌竟不知所踪,我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找不到。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韩琴有表舅和表舅**撑腰,况且我和奶奶还借住在她家里,我拿她更加无可奈何。
当下最紧要的,就是把玄字白玉令牌赶快找到,否则我没法向玄烈那男人交待。
我走到韩琴房间门口,也学她连门都不敲,就径自推门而入,直截了当地问道,“韩琴,把我的白玉交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家,麻烦你搞清楚状况!”她故意拔高音量,想把表舅妈和表舅引上来。
我目光冷讽地看着她,自嘲一笑,“你只要把白玉还我,我会带奶奶马上离开这里!”说罢,我走到她的梳妆台翻找起来。
韩琴或许是做贼心虚,她直接坐在地上撒泼起来,“颜子,你打我就算了,现在还冤枉我是小偷!”
果不其然,韩琴尖锐的嗓音很快就把表舅和表舅妈吸引了上来,表舅心疼地扶起她,愤怒地发问,“早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