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你这周五还需要我接你回家不?”余以诚接过我的书包,随即打开副驾驶的门,“小祖宗,今天气色不错啊。”
气色不错?
或许是玄烈那男人这两天都没有出现过,我整个人身心放松不少,吃嘛嘛香睡的也好。
只是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又立马坏笑着开口,“看来,我姐夫把你滋润得不错!”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立马上前重重拧住他的耳朵,“以诚,能不能别提他?”
我老早就想拧他耳朵了,这会非得主动送上门,让我过过手瘾,我只好成全他。
“哎哟——颜颜,我错了!小祖宗我错了!”余以诚痛得表情扭曲,脸色通红。
我只好饶过他,径自钻进副驾驶里坐着。
“颜颜,你俩怎么了嘛?”余以诚搓着耳朵,不解地看着我。
“绝交了。”我淡然地说道。
其实我很想说“分手了”这三个字的,但是分手指的是情侣之间的感情纠葛。
我这属性完全不符啊!
“绝交?绝哪门子交?朋友能滚到床上去的吗?”余以诚狠狠白了我一眼,“颜颜,以我对姐夫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同意的。”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有些气愤地说道。
“啧啧啧……颜颜,别看你外表乖乖的,其实骨子里倔得狠,我姐夫以后可有得受咯!”他还耐人寻味地摇了摇头。
“怎么,我性格很难搞?”我没好气地怼了过去。
再怎么难搞,有那暴君的性格难搞吗?
我这才是正常人的脾气好吗,谁愿意一天到晚逆来顺受,跟条哈巴狗似的。
余以诚兴许是怕我再拧他耳朵,竟乖乖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