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视线的令牌前微微侧过头,想要看清此刻他脸上的神情。
他捏住令牌上的红绳,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脖颈,他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引得我微微一颤。
他薄唇微启,魅惑冷冽的声线从我耳畔响起,“这枚令牌,夫人要小心保管好。”
我低头往心口处瞥了一眼,脖子上已经戴着那枚圆形的金镶边白玉令牌。令牌的直径不大不小,宛若是特地为我量身定做般。
我用指腹轻轻拂拭着令牌上霸气的玄字,眼前的玄字跟玄烈这男人一样,十分的盛气凌人。
我有些失神,这难道就是字如其人的最高境界吗?
“这枚令牌,是不是…很值钱?”我轻声地问着。
只有比较贵重的物品,才需要小心保管,不是吗?
如果特别贵重,而我又不小心弄丢了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眸色一深勾起唇,“没为夫值钱。”
“…………”我静默地看着他。
这狂妄自大的男人!
“可以给我一身衣服吗?”我扯了扯蚕丝被子往身上裹去。
我脸皮薄,做不到像他这样光着膀子还能不羞不臊的。
“或者把云衣叫来也……”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
他的吻竟出奇地轻柔,与此同时一阵绸缎布料的触感一点点**我的肌肤,我知道,是他的法术。
“玄烈……你等会。”我用力推搡他的胸膛,躲避着他的吻。
低头一看,只见我身着一袭月白缕金挑线纱裙,衣襟处用金线勾出两只金凤凰,而我披着白色轻纱的衣摆上还绣着朵朵粉色的花………
只一眼,我便知道这绣着的花是粉蔷薇。
不得不承认,玄烈这暴君的审美还是可以的!
我偷偷睨了他一眼,他之前的那身白色玄衣,竟完好无损地重新穿在了身上。
看到玄烈白色衣襟上的两条金色蟠龙,我愣了下,莫名有种跟他穿情侣装的错觉涌了上来。
只是他这会脸色阴沉得厉害,显然是对我刚刚挣脱他的行为很是不满。
他径直走下床去,锦缎的白色衣袍将他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他高大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又彻底从我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