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必跟着,你的心意我领了。”木白刚要跨脚,便感到脖子处一阵麻痹,原来萧河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他晕倒了过去。
片刻后。
一个黑衣男子隐匿在人群中,朝着正阳街的方向走来,直奔向丞相府的方向,他身上有伤,急速的奔跑加速了伤口的裂开,那鲜血渗透了黑衣,然他咬紧了牙冠,迅速地到了相府的后院。
他锐利的目光四处看去,只见,那后门口也有两个护院手持长刀把守。
他唇角微扬,邪魅而傲慢地一笑,扯下蒙布,走到这两人的面前去。
“什么人?”这两人迅速拔刀。
他慢慢抬起头来,眼神中露出仿佛来自地狱的冷光,这两人一愣——
“小,小侯爷……唔……”然后,这两人还来不及说完一句话,便觉得脖子一阵刺疼,同时倒在了萧河的脚边,片刻,从脖子处流出的血便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萧河重新蒙上面罩,堂而皇之地从后面翻墙而入,虽身体负伤,但动作仍旧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他仿佛暗夜中的一只鹰,脸色沉静,敏锐地避开了相府内严密的守卫,闪躲着进入了相府的某处,当数名手里端着酒壶的丫鬟走过去后,他动作利落地上了屋顶,掩映在一棵树后面,一抬头,头上是压抑的乌云。
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相府内的众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十分热闹。
连诀和连延甫坐在连延庆的身旁,众人一一上前敬酒。
“砰”,闪电过后,雷声仿佛炸裂苍穹,大雨倾盆,那雨滴狠狠地砸在萧河的身上,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那如天边之鹰的双眼敏锐地寻找着那两抹身影——
九殿下和连似月!
像蛰伏已经的猎人,终于锁住了连似月的身影,她脸色似乎有些沉重,正趁着人多离开正厅,往这边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从背上取出弓箭,缓缓地用箭头对准了连似月心口的位置——
突然——
有个极细微的动静引的一愣,他手中一怔,猛地一个弹起,下腰,一支弓箭几乎擦着他的身子而过,他眼神一凝,立即转身,回头——
却见那屋檐下,九殿下凤云峥手持宫扇,一袭白袍,那暗金色流纹袍子边随风飘起,他眸间散发着冷意,正望着他,而刚刚从他身上飞过去的那一支箭,则是那暗卫夜风射出的。
他太集中注意力对付连似月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