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的是他这个人。
结婚过日子,性貌似也没那么重要。
正当皇甫婵内心不停地自我安慰时,耳边传来云灏歉意的声音,“抱歉,时间有点短。我查过资料,貌似头一次大部分男人都这样,第二次应该会好一些。”
皇甫婵一怔,颇为意外,“你,是第一次?真的假的?”
“嗯,我以前没谈过恋爱,你知道的。”
云灏抽了几张湿巾帮她清理身体。
皇甫婵接过来自己擦,嘴上说:“没谈过,不代表没有过女人。你亲吻**都很熟练,我以为你……其实无所谓的,我们这个岁数,你有过经验,我也能接受。”
“真没有。”
皇甫婵乐了,坐起来,“宝藏男孩?”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都结婚了,我没必要骗你。”
皇甫婵抓着他的手臂,“好好,没有就是没有。我以为你们做生意的,平时应酬那么多,身处大染缸,难免近墨者黑。”
“平时跟客户应酬,有的客户喜欢,我们会投其所好,但是我有精神洁癖,不会碰,嫌麻烦,也嫌脏。没有感情的男女,见第一面就抱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皇甫婵笑得抿不上嘴,“我的大男孩原来这么清纯,世间少见。”筆趣庫
休息了会。
云灏进行第二次。
调暗台灯,他把她的双手举到头顶上,将她的睡裙脱下来,蒙住她的眼睛。
他吻着她的耳朵低声说:“疼你就说。”
皇甫婵不在意的口吻道:“没事,我学医的,见惯不怪。平时给病人治病,开膛破肚都是常有的事,这点小事,毛毛雨。”
“好,我尽量轻一些。”
他循序渐进,热烈又温柔……
这次给了她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体验。
偌大卧室只剩情波与欲海,以及两人的喘息声……
这次持续了很长时间。
结束后,皇甫婵的腿是抖的,浑身直发飘,疼,但更多的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身上窸窸窣窣地爬。
很痒,但是销魂。
虽然没经历过别的男人,可皇甫婵觉得云灏是最棒的。
果然,爱这种东西,要做。
只用嘴说,用手**,探不到灵魂深处,也到达不了那种灵肉合一的境界。
她抱着云灏汗淋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