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暮一怔,略显惊疑地看着允星河手中的塔罗牌。
这是……
怎么算出来得?
大周不少道士也有通晓人命的本事,越南暮有些慌。
不会被他看出来,我不是原主吧?
允星河郑重其事道:“你竟然是天生帝王命?”
先不说现在是和平年代,光说这个世纪走得大运,就不可能诞生出拥有帝王命的人。
所以,越南暮的命运是哪来的?
是他算错了……
还是,越南暮就是这个世纪的变数!
“你在说什么帝王命……?”
允星河摇摇头:“我刚刚开始学这个,估计算得不准,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越南暮抽的六张牌,无论用什么解牌方式,都前言不搭后语,根本算不出有用的信息。
这还是允星河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允星河心事重重地下了车,临走嘱咐越南暮早些休息。
可是……
如果越南暮真的是时代的风,怎么能这么倒霉?
允星河无比烦躁,他交好越南暮,就是为了追寻世纪秘辛。
他的塔罗启蒙老师,是国外塔罗届的数一数二的大佬。
允星河自十八岁,便跟在老师身边学习塔罗占星术,对世纪秘辛一说早有耳闻。
只要坐上时代的东风,猪都能上天。
允星河就想当这个上天的猪。
毕竟,真的不想努力了啊啊啊!
次日,医院。
今天是越南暮打吊针的日子。
还好之前一次性付清了医药费,不然自己连看病的钱都没有。
五千块打一次啊!
越南暮从吊针室出来,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嘶?严泽野?他来医院干什么?”
越南暮丢了工作,时间多得是,她不急不徐地跟上了严泽野。
“绝了,堂堂大总裁一个人来医院看病?”
不会是……那个那个不好吧?
只见严泽野走进了中医门诊部,越南暮嘴角一勾,猜了个大概。
不久,严泽野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
“咳咳!”
越南暮脸色略显得意:“不是不信自己中毒了吗?”
严泽野一惊,好熟悉的声音,不过……
“小姐,您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