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走了两位瘟神,越南暮疲惫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躺在一个大棚的水泥地上。
越南暮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只见崔筱眠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越南暮的声音虚弱无比:“这是哪?”
“摄影棚啊,你那么久没拍戏,我特意带你来摄影棚对戏,你放心今天剧组休息,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崔筱眠勾起嘴角,似毒蛇般死死地盯着越南暮,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惊慌失措,以满足自己**的**。
“来,就搭吃泔水那场戏。”
崔筱眠狞笑上前,现在的越南暮就是待宰的羔羊,她可是盯着自己的私人医生给越南暮注**足量的麻醉剂。
如今的越南暮只能有清醒的意识,却难以动弹。
一旁被盖住的泔水,隐隐散发着恶臭,崔筱眠捏着鼻子舀了一大勺,攥起越南暮的下巴,往她嘴里倒。
越南暮眼神如鹰,屈辱感爬满心头。
自己堂堂大周的战神公主,如今竟沦落到这种**人都能随意拿捏的地步?
越南暮紧咬后槽牙,卯足了力气,一把攥住崔筱眠的手腕,一个格挡,将一整勺泔水悉数泼到了崔筱眠的脸上。
呕——!
越南暮再也忍不住地吐了出来,这个泔水都要生蛆了吧?
“啊啊啊——!越南暮!!**人,**人!!你竟敢泼我,呕——!”
崔筱眠发了疯地吼叫着,用力扣着自己的嗓子眼,胆汁都要被她吐出来了。
“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崔筱眠恶狠狠地瞪着越南暮,随着她一声令下,摄影棚外走进来一队穿着太极服的男子。
“给我把她绑起来!”
崔筱眠拆了一包湿巾,狠狠抹着脸。
如今,崔筱眠蓬头垢面,眼眶通红,活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那队太极服男子冲向越南暮,咫尺之间,只见越南暮俏掌拍向一男子的腰胯,男子下意识地蜷缩避让。
趁着此时,越南暮借力踩上男子的腿部,一个腾空,踏着众太极服男子的双肩,离了包围圈。
燕踏飞步!
正是越南暮幼时的成名技!
越南暮还想继续闪避,奈何她浑身瘫软,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
刚刚重获新生,便又要栽了吗?
只见越来越多的太极服男子将越南暮围了起来,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