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棵大树,沉声吼道:“卫尘,老夫与你不死不休!”
诸葛承业见马彻话语间神情闪烁,而卢本禾在旁却有一股莫名的眼神,不由得心头一动。知道少谷主必定隐瞒了什么内情,以少谷主之脾气,只怕又是那些上不得台面之事。
“彻儿,你且先下去歇息,为父有话要与卢公子商议。”片刻之后,马谷主知道自己儿子不成才,故而打发道。
马彻看了看卢本禾,眼神甚是不是复杂。卢本禾却似乎心有所感,淡淡一笑的说道:“少谷主,请。”
待马彻走后,马谷主意味深长的对卢本禾说道:“卢公子,小儿顽劣,公子多担待。”
卢本禾大方的摆了摆手道:“谷主客气了。听说卫尘杀了白蛇盗走蛇珠。不知谷主计划如何同时对付卫尘与神行教?”
卢本禾此言一出,马谷主亦是面露难色的看了一眼诸葛承业,略一沉吟后才说道:“卢公子,同时对付两个强敌,确实不易。不知公子有何妙计?”
卢本禾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料得马谷主会有此问,胸有成竹的开口说道:“谷主,可曾听说过合纵之道?”
“愿闻其详!”马谷主眼神一亮,忙接话道。
“谷主,卫尘与神行教,哪个是金河谷最大的敌人?”卢本禾看着马谷主,笑着问道。
“当然是神行教!”马谷主不假思索的说道。
“没错,若是谷主不追究卫尘的杀白蛇之过,我想卫尘也不会故意来针对谷主。但是神行教既然是金河谷最大的敌人,若是金河谷做壁上观,让卫尘与神行教斗个你死我活,我等岂不是坐收渔利?”卢本禾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马谷主的神情。
“这个老夫早就知道,只是金河谷怎能做到壁上观呢?”马谷主意犹未尽的问道。
“找个机会,就说念在沧州江湖同仇敌忾的份上,金河谷不追究神行教策反二爷之事,一起联手对付卫尘即可。”卢本禾侃侃而谈,似乎料定此计划必然可行。
“哦?如此一来,沧州江湖岂不是笑话我金河谷是缩头乌龟?”马谷主愤愤不平的说道。
“谷主,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对我等有利之事,忍一时又有何妨?”卢本禾之言,让马谷主陷入沉思。
“以老夫看来,此法甚妙。”一个苍老的声音,自众人身后响起。卢本禾几人回头一看,一位老者不知何时居然到了众人身后而不自知。
“师尊。”马谷主忙上前施礼,卢本禾与诸葛承业亦赶紧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