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太古神魔,才能不计较神力的消耗。
神魔啊!
这米铺背后是一尊古老的神魔!
应雄心中无数恐惧流转:“老儒生有何本事,竟然叫神魔替他撑场子?”
应雄站在米铺前,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甚至于身躯都在哆嗦。脑子拼了命的转动,思索着如何将颜渠从米铺内给救出来。
再不济也要知道颜渠的生死。
单凭颜渠留给自己一封信,他觉得根本就无法叫自家圣人手下留情。
现在应雄想的事情是怎么将自己给摘出去。
应雄心中无数念头闪烁,从黑夜站到了日上三竿,忽然脑子里一道灵感闪烁:“我倒是笨了,我可以叫礼圣人开口,向公羊圣人求情啊。我要只要在去给礼圣人送信的时候,在礼圣人面前好生的表现一番,到时候必定可以获得礼圣人的青睐,然后在礼圣人的身前留下好印象。到时候礼圣人必然会为我开口求情。”
“师兄!”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道呼喊声,公羊书院的弟子找了过来:“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咱们找了你一宿。昨晚你府上的小厮说你彻夜未归,咱们好生担心,还以为你被那宫南北给害了呢。”
此时一堆公羊书院的弟子跑了过来。
看着公羊书院的众位弟子,应雄摇了摇头:“诸位不必担心我,都回去吧。”
就在此时,忽然大梁城外彩霞流转,天地间一缕淡紫色闪烁,应雄看着那淡紫色,不由得眼神亮了:
“圣人驾到,快随我去速速迎接。”
“师兄怎么知道有圣人驾到?”那公羊书院的弟子一愣。
“我家祖上曾经也是血脉者,可惜代代传承,血脉逐渐落寞。到我这辈,只觉醒了望气术。”应雄道。
“即便是圣人降临,也不知是哪家圣人,去了又有何用?”那公羊书院弟子道。
“我曾经见到过礼圣人的云气,必定是礼圣人驾到了。快随我前去拜见礼圣人,事到如今只能请礼圣人出面了。”应雄一边说着,冲入了人群中。
崔渔的三间铺子内
正在啃着白面馒头的宫南北,忽然猛得抬起头,一双眼睛看向了大梁城外,下意识将身旁的剑鞘攥住。
“怎么了?”崔渔察觉到了宫南北的紧张。
宫南北摇头,将馒头放下:“一些不要脸的老家伙来了,准备光明正大下黑手了。”
“你在这里等我,务必看好粮食铺子。”宫南北提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