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好狠的心啊!枉我金家一心一意的对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
凤浅单手撑额,饶有兴味的盯着金婉儿那似绝望又悔恨的表情,蓦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站起身来,对着血衣血崖道:“把这女人带过来,我要单独询问她一点事,记住,别让她**了!”说着便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血衣血崖毫不犹豫的就拽着金婉儿的肩膀一个闪身跟了出去,留下姜家之人和独孤流、聂陵一众人面面相觑。
梨花宛。
凤浅好整以暇的坐着院中的石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说吧!你身后之人是谁?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胆敢有一句让本小姐不喜的,后果绝非你能承受的。”凤浅把玩着手指悠悠开口。
金婉儿紧咬下唇一言不发,见此,血崖眼神一凛,一脚就踹了过去冷声道:“你以为你不吭声就没事了?连尊后的家人你都敢下手,看来你金家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说没关系,即刻通知血煞,魔都金家之女因对尊上不敬,株连九族,”血衣冷冷开口。
“不,不要,魔使大人,我说,我说,这一切都是郡主指使的,她恨这位凤小姐抢了尊上,又让蒲信哥四处调查凤小姐的底细,这才查到林夫人的头上,知道她有一个侄子是一个小门派里的弟子且并没有什么大的成就,所以就让我接近他然后说服他来姜家。”
“追杀是假,重伤也是假,后来我们成功混了进去后,又让我给所有姜家之人下毒,然后好让你痛苦并许诺事成之后就撮合我跟蒲信哥。”林婉儿低垂着头,敛去眼里的暗芒低低说道。
“郡主?”凤浅挑眉看向血衣血崖两人。
“凤姑娘,你别多想,那女人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尊上压根就没正眼瞧过她,”血崖忙解释道。
“慌什么?我的男人我自然是相信的,”突然,她脑海里想起在伏魔殿时,一个身穿白衣说话柔柔弱弱的女子,莫非就是她?
血崖血衣见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凤姑娘没误会,随即两人同时一愣,话说他们为什么要那么紧张。
“你说蒲信?”血衣冷嗤一声道:“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魔域谁不知道蒲信与间索两人是古雨柔的裙下臣,这种男人你也稀罕,啧!魔域是没男人了吗?”
“……”
凤浅玩味一笑,“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自推自销呢?”
血衣浑身一僵,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凤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