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她就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正在商量要怎么对付五纸山,我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师父打来的,我连忙接通:“师父,您老现在在哪呢?最近也没跟您见见,身子骨还好吧?”
“少跟我来这些虚的,听国栋说你俩闹不愉快了?”张国栋居然把状告到我师父那里去了。
“呵,跟个娘们似的,不占道理就拉帮手是吧!”我忍不住冷笑一声。
“我跟他有啥愉快不愉快的,我们不熟!”我跟师父说了这么一句。
“到底怎么回事!你俩都属犟种的,钻牛角尖里就出不来。撞了南墙还不知道回头。”师父听我话里的味道不太对,接着追问起来。见师父追问,我才把事情原本的跟他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我隐瞒掉了朝惜露的事。有些事自己办了就办了,跟老人说于事无补,只能让他们跟着担心。
“原来是这样,这小子啥都没告诉我,就是说可能跟你有点误会。想要找个时间面谈把误会解开,不然担心以后大家连朋友都做不成。”师父的话让我笑了起来。
“师父,您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可未必真心当你是朋友。做不成就做不成呗,对于我们师徒有损失吗?我说句不好听的,跟他们做朋友,历来都是他们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师徒什么时候麻烦过他们?还真特么给自己脸上贴金,连朋友都做不成,我很稀罕跟他张家做朋友不成。”张国栋的话让我不爽了,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装**也就算了。跑我师父那里去说算几个意思?不管他怎么样,年龄和辈分也都比你张国栋大,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连这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还是觉得我怕他,不屑于人情世故了?
心里越想越烦,于是我接着说:“师父,别管他,要是不忙就来江城住几天吧。您年纪也大了,总在外头跑身体吃不消。来我这里,让我这个做徒弟的孝敬您几天也好啊!”
“过段时间吧,最近事情挺多的。还记得上次我们爷俩去过的两界山吗?我还得去一次才行,那边说是有老虎吃人。但是尸体上压根就没有任何伤痕,我怀疑是不是那里边的东西又出来作祟了。我怀疑是被吓死的,而不是被什么老虎给咬死的。具体的情况,我待会用手机发给你。你看看就知道了。然后道观里的水电都通了,山下的乡亲还给我弄了几个煤气罐子,得空你回去看看吧,比以前敞亮多了。”师父说他要去两界山,而且还说起了道观。听得出来,经过翻修的道观让他很满意。
“菜园子呢,要不要我派人翻一翻?毕竟你长期不在家,总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