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倍。只差一步,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就进了通幽楼。可就是这一步只差,回到通幽楼就成为了它的奢望。阿俏穿透了它的身体,手里捏着它那颗还是微微蠕动的心脏。
那个男人笑了,我不知道它怎么会笑得出来。难道丢了性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这里的人多少都有些怪癖,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
“我,终于可以解脱了。你不应该来这里的,通幽之地,来了就必须把灵魂留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临死之前居然提醒着阿俏。灵魂留下,这里难道是阴曹地府?我觉得就算不是阴曹地府,起码也跟那里差不多。这两个地方,都应该是可以操控灵魂的所在。当然一切都还只是我的猜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得亲眼目睹才能知道。可说实话,如非必要我是真不愿意去探寻这里面的真相。有时候装聋作哑未必是一件坏事。知道得越多,麻烦就会越多。
男人倒下了,就倒在了通幽楼的门口。它距离通幽楼只有一步之遥。可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一步之遥需要一辈子,甚至几代人去跨越。倒下的它很快就化作了一堆白骨,白骨又腐朽成粉,最终随着风抛洒出去,什么都没有留下。跟之前离开的老朱相比,它的结局似乎更坏一些。老朱虽然被赶出了通幽楼,最起码现在应该还活着。
“通幽楼既是它的庇护所,也是它的牢狱。它想离开,可又害怕承担后果。现在看来,留下的后果似乎也没有美好到哪里去。”缇娜醒了,只不过躺在地上还是不能动。她的肋骨断了,虽然在强忍着跟我说话,不过不断从额头冒出的虚汗出卖了她身体的真实状况。我必须要尽快从这里出去,出去了就有医生和医疗设备帮她治疗。继续停留在这里,她会死。
“贫僧三个徒弟,一日之间死的死,逃的逃。这都拜你们所赐,贫僧虽然霸占了这通幽楼,可也未曾出山害过任何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那个和尚,穿戴了袈裟,拿着禅杖,一步步走到了门前。它的禅杖压在了朝惜露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而在和尚的手里,还拿着一块黢黑的令牌。令牌是做什么用的不得而知,不过看它此刻歇斯底里的样子,我觉得应该是它的底牌之一。
“我只想偏安一隅,苟延残喘。这样你们都不肯放过我?我还念的什么经,修的什么佛?要死,大家一起死。死了去通幽为奴为婢,谁特么都落不着好。”和尚的情绪已经彻底崩溃了,而且它现在也没有什么软肋可以让人拿捏。它将一切都怪罪到了我们的头上,可它从未想过,究竟是谁将它们禁锢在